“许穗好酒量啊。”
蒋朝林说着,起身要给她添酒。
岑泛拦住了,他说:“不麻烦您,我来就好。”
岑泛握着醒酒器把里边的红酒倒进空小蛊的玻璃制的器皿,给许穗添了三口的量。
冯原平说:“岑泛这是怕我们灌他女朋友,护着呢。”
岑泛淡声调侃一句:“我怕她喝多了,麻烦的是我。
她酒品不好,这点我深有体会。”
两人哈哈大笑。
许穗只好赔以尴尬一笑,她趁两人没注意揉揉笑到发僵的脸蛋。
今天笑的有够一年的量了吧。
这就是她不愿意去酒局的原因,每个人都带着虚伪的面孔,你甚至分不清谁更虚伪。
崔平去而复返,他推开门:“这儿只有苏打水,可以吧岑泛?”
“我都行,麻烦崔老师。”
岑泛的称呼倒是另辟蹊径,原是听剧组里的人叫多了,转头用到崔平身上。
“这有什么麻烦,别那么客气。”
称呼崔平受住了,回原位坐下。
冯原平问道:“岑泛喝不了酒?是酒量不好还是什么原因?”
“过敏。”
岑泛没避讳谁,“小时候偷喝酒过敏给送医院了,差点没了。”
他谈起小时候过敏趣事云淡风轻的,其中危险大家都不是个傻的,能听出来。
冯原平一脸恍然,也不劝了。
“是挺危险的,喝点苏打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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