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管逍直接咬住了陈白尘的嘴唇,然后含含糊糊地说:“你完了陈白尘,今天你下不去这辆车了。”
追求你管逍放出来的狠话,陈白尘就没当真过。
不过就是被压在座椅上亲嘴儿,陈白尘没在怕的。
他心里清楚,管逍干不出什么大尺度的事儿,就算他想,那家伙都得跟见着变态似的闪一边去。
洁癖怪,还要脸面。
陈白尘被他亲得觉得自己嘴都肿了,不耐烦地捶了一下他肩膀:“就这样?你指望把我亲化了还是怎么着?”
管逍想车震。
但首先,他觉得他俩还没到那程度,陈白尘会不让他弄。
其次,没有“作案工具”
,他俩不方便。
最后,虽然是自己的车,但管逍觉得在车上做也挺脏的,不如去床上。
“你什么意思?”
管逍问,“还想跟我做别的?”
“我做你个头啊!”
陈白尘突然抬腿,膝盖怼了一下管逍的裆,“你小子跟我这儿装什么大哥呢?”
陈白尘没真用力,但管逍还是龇牙咧嘴的。
“陈白尘你至不至于啊?”
管逍捂着裆坐回驾驶座,“这招是不是太阴损了?”
“你少来。”
陈白尘坐直,理了理被那家伙弄得乱糟糟的衣服,“我没使劲儿。”
“真疼。”
管逍说,“可能得去医院。”
陈白尘心说,不应该啊,明明力道控制住了的!
但他看着管逍那样儿,觉得心虚,侧过身子盯着人家的裆看。
几秒钟之后,管逍突然转过来笑着说:“你流氓。”
“……什么玩意?”
“你往哪儿看呢?”
然后陈白尘就不耐烦地抬手又捶了他一下。
“行了,不闹了。”
管逍说,“我说了今天不能让你下车。”
“少放屁。”
陈白尘一笑,“就你,还不让我下车呢?我放个屁你有b数陈白尘说话永远没正调,管逍竟然都开始习惯了。
“闭上你的嘴,好好喝你的肥宅水。”
陈白尘笑着看他,慢慢悠悠地喝着可乐。
“管逍。”
陈白尘说,“真没必要。”
“什么?”
“没必要在我面前这么屈尊降贵的。”
陈白尘手指轻轻点着桌面,“你也看见了,我这人脏乱差,配不上您那干干净净的身子。”
还有干干净净的心。
陈白尘其实不太确定,他不知道这位帅气的小老板对自己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动了心思。
俩人这段时间一来二去的,挺有生活情趣的,但要真是认了真,动了真格的,陈白尘心虚。
他太了解自己了,混成这幅狗模样,别说人家管逍这样的青年才俊了,就是街口卖菜的小摊贩他都配不上。
他就是一嘴贱的酒鬼,没正事儿,混吃等死的典范。
“管总,您真挺人美心善的,三十年了,我头一回遇见你这样的。”
陈白尘搓着桌上的纸巾,自嘲似的笑笑说,“自己是个干净人,就别把手往泥潭里伸了,救不了我,还脏了自己的手。”
“没见过你这样的。”
陈白尘的话,管逍不愿意听了,拿出消毒湿巾,把椅背擦了擦,然后往后一靠说,“妄自菲薄玩儿得特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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