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爷爷背着手笑笑不说话,臭小子谁叫你不愿意下来的,机会没有了还能怪谁。
见到你了,开心黑尾叔叔的技术很好,车子开得很稳,就连不会坐车的日向樱都没觉得难受。
日向花摇下车窗,比起制造出来的冷气,她和姐姐更喜欢车子开动以后,迎面灌进来的自然风,那种风吹到脸上很舒服。
道路两旁种植的悬铃木已经挂起小小的青色的刺果。
大片大片绿色缓解了炎热。
日向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紧张极了。
等一下见到铁朗该说什么呢?铁朗知道她要来吗?他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一连串的问题在脑子里晃荡,直接把她绕晕。
她突然用手捂嘴,有点想吐。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不会吐的她居然也开始有晕车的感觉。
日向樱看了后座的妹妹一眼,紧张地叫翔阳拿袋子给日向花时刻准备着。
日向翔阳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塑料袋:“二姐你还好吧,就快到了你撑一下。”
日向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糖果,她剥掉糖衣将糖果放进嘴里。
紫葡萄的味道冲散了恶心感,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拒绝了日向翔阳的袋子。
她可以的。
在日向花惴惴不安里,车子抵达了目的地。
黑尾一家人已经在门口等待一会儿。
先是从车子前座跳下来一个日向樱,再是后面的日向祖父慢慢走下来,又跳出一颗橙色的脑袋,那是日向翔阳。
黑尾妈妈悄咪咪往儿子身边挪了挪:“哥们,不是说双胞胎吗?还有一个呢?我怎么没看见?”
不应该啊,黑尾铁朗摸摸头对着正在拿行李的姐弟俩喊道:“花没有和你们来吗?”
日向樱放下旅行箱对着日向翔阳说了两句,就看见日向翔阳点点头噔噔蹬地跑过来凑到黑尾铁朗耳边说道:“二姐在车里不肯下来,她好像在紧张。”
紧张这种情绪似乎会传染,黑尾铁朗也突然紧张起来。
虽然平时也有在通信,但是已经快一年没有见面了吧,不知道花现在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变化。
真正见到面时还会有像通信时的那种熟稔吗?黑尾铁朗抓抓头发,因为睡相不好而乱翘的头发还是顽固的挺立着。
他慢慢走到车的另外一头,通过车窗看见把头埋进膝盖里的日向花。
像一只笨拙又可爱的鸵鸟,黑尾铁朗露出一个坏笑,伸手轻拍车窗:“花。”
他示意日向花看向他。
日向花抖了一下,深呼吸后慢慢地抬起头。
因为车里闷热,脸颊微红。
她看着似乎没什么变化的好朋友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
虽然许久不见,但是也没有因为时间而变得陌生,真是太好了呢。
隔着一扇车玻璃,黑尾铁朗看着日向花的笑容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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