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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色大床,洁白的胴体,我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流连在纤柔的腰。
长长的卷发如海藻,披散开来,充满诱惑,她媚眼如丝,琼鼻沁香汗,玫瑰蜜唇轻启欲语还休,软舌滑过贝齿,勾引我一亲芳泽。
白玉无瑕的腿缓缓摩擦着,私密处如遮掩的宝藏,不可见,更搔人心窝。
我的手撑在她头两边,跨跪在她腰侧,耐不住妖精的邀请,低下头去,嗅到奶油般甜腻的香气,慢慢闭上眼睛……
哐!
吱呀——砰!
“嗷——”
咚!
“嘶——你干嘛啊?”
我揉着额头,眼泪都快出来了。
真是火大!
春梦做到紧要关头还没有实质性进展呢,接连大响,手腕被捏得痛醒,弹坐起来又撞到额头,我算倒霉到家了!
舒闲去开了灯,揉着额头走过来,身上还穿着我买的蓝色毛绒睡衣,肚子上一只大大的黄色小鸡圆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瞪着我,弄得我火气哧溜溜地就消了。
“你怎么了?”
“做噩梦。”
舒闲站在床边,抬起头,面色潮红,眼圈也是红的。
看这样是吓醒了吧?床头柜的表显示4:26,凌晨哪。
我打个哈欠,也没掩嘴,招招手让他弯腰,摸他额头,再摸我的,没发烧就好,看他脸色那么红。
手上居然没沾油?我记得我是油性皮肤啊。
“还困吗?”
舒闲摇头。
我含着泪站起来抱着他,拍拍他的背说:“没事啦,噩梦而已,都过去了,不要怕。
乖,我们洗洗出去玩。”
洗完脸我清醒以后,想起我做的动作说的话,真后悔我不能让时光倒流抽我两巴掌!
我性子拖拉,和舒闲出门已经五点钟,外面天蒙蒙亮,没冻死的麻雀哆嗦着惨叫。
“啊——空气好清新!”
我呼出的气体变成白色,这会儿大家都窝在家里,外头静得很。
不知怎么想起,这个时间光合作用速率小于呼吸作用速率,有点怀念高中的生物老师,她的“类”
字总是儿化音,听着特别逗,鸟类儿,藻类儿。
“舒闲,你好点么?”
我还在尴尬中,没转头看他。
“嗯,谢谢。”
这对话真是没营养。
春梦是第二次做了,上一次在高二,决定和齐英断开后桑落花出事前。
那几天舒闲不上线,我先是从八点等到十点,一次八点看他不在就下线看电影,正好里面有一段激情戏,于是我夜有所梦了。
梦里对象是个男生,起初看不清是谁,后来看到是齐英,之后就老老实实地从八点等到十点。
一次男一次女,作为双性恋我圆满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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