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摸了摸两个角角的形状,本来选了长得丑的那一个,后来想了想,还是摸上了更好看的哪一枝。
白泽在心里小声嘀咕:戈雁声,你欠老子天大的一个人情!
一声脆响过后,戈雁声有点慌,他虽然看不见,但他总觉得什么事不太妙:“白泽!
你干嘛白泽??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你在干嘛?”
“砍树!”
白泽砍下了自己的一只角,血流了一脸,整个人都晕的不行,还要应付聒噪的戈雁声。
“你骗人!”
,戈雁声在地上蹦跶不休,“我闻到血腥味了!”
“一只鹿而已。”
白泽把草药胡乱嚼了嚼贴在了伤口处,慢悠悠的圆着谎,“今天找伏羲要的,这个鹿的鹿角很硬。”
戈雁声将信将疑。
“今天太晚了,天黑看不清楚,明天白天我给你换上。”
白泽实在是累的不行,说完这句话就睡了,那晚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后半夜连人形都维持不住,变回了原来的兽型。
一只巨大的毛绒绒趴在树下睡觉,连做梦的时候都会小声地嘤嘤嘤,似乎是疼的厉害,睡着了的白泽无意识的用自己的毛爪子捂住头上的伤口,还不忘小声地哼唧。
戈雁声所有的七情六欲都是跟着白泽学会的,它知道白泽不对劲,却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它就是觉得着急:为什么自己看不见,为什么自己不会动,他那么难受,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自己竟然睡了那么多年什么都没干,浪费了多少光阴!
承诺白泽洗了洗脸,把脸上未干的血迹洗掉,又仔细的看了看:“其实这么看的话,我还是依旧很帅!”
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心理建设,在看到被锯掉的角角时,又一次破功了,白泽心疼的拿起角角,把四周枝枝叉叉的给磨掉,磨成了刚刚好的大小。
从昨晚开始,戈雁声就变得很沉默,能不多说话就一个字也不多说,独自闷着头在那儿修炼,他本来就是天地间的精华孕育出来的,又肯努力,白泽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化形了。
白泽把角角磨好了,本来直接就打算装上,可看到了原本木柄上带着的那个链子,白泽毫不犹豫的摘了下来系到了鹿角上,还打了个死结!
这才给戈雁声安了上去。
后来,白泽带着戈雁声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山川湖海,精怪图也越写越多,就跟地上黄色的落叶一般,细细碎碎的数都数不清。
白泽仰面躺在地上,身下是软软的落叶,他翻着那个厚厚的精怪图:“戈雁声,我可真厉害!”
戈雁声没反应,白泽敲了敲它:“修炼不急这一会儿,要劳逸结合啊,哎你说我是不是可牛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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