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鸩望着那张阴柔的脸,弯下了嘴角,侧头把玩着桌上的刀具,“殿下还记得我跳下异宝阁的那个晚上,我想殿下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阴柔而俊美的男人,面色变化莫测,紧跟着幽暗的笑了笑,“我投降,我以为你最近的乖巧是表现给我看的。”
一旦恢复了血色,面前的年轻人依然艳丽的娇艳欲滴,像是朵绽放极盛的花。
“当然了,殿下。”
白鸩温柔的眯起了眼睛,“我只是给了豢养我的主人一点甜头,您知道我不是那么容易养熟。”
重臣的眸子冷了下来,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你似乎一点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啊,最喜欢的就是驯养那些不听话的小东西,剪了他爪牙和翅膀。”
白鸩倔强的仰头冷冽的瞧着比他高一个头的重臣,却见他忽而像是斗败的公鸡,似乎有些烦躁懊恼的替了旁边的餐桌一脚,有些意兴阑珊的转身走到了餐桌边上,阴沉下脸让人上菜。
“你也给我坐下,还记得你苏醒的,我在的时间里,你必须一步不离的在我的视线里。”
他突然像是个孩子般的朝着白鸩斥责道。
白鸩苦笑不得,刚刚落座就看到他身边的异能者拿了个几个信封进来,上面有几个暗红色的邮戳。
看到帝不落的蔷薇庄园,丛丛的蔷薇的仿佛开的最好的时候,一片白粉色的哀伤。
昨晚厄塞公主宣布抢救无效,今天凌晨殇夜就让人准备了葬礼,晌午十分,殇夜一党的人陆陆续续的前来祭典,其中不乏厄赛王府当时的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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