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砚昭微微努了一下嘴巴,接过后把眼镜戴上。
他现在就是郁弭白天看见时的模样,郁弭深吸一口气,试着把那些庸人自扰忘记,问:“是因为眼睛发炎了,戴不了隐形眼镜吗?”
曾砚昭点点头。
“我都不知道你平时戴隐形眼镜呢。”
他一边说一边走,腼腆地笑了笑。
“离得近才能看见。”
曾砚昭说,“你以后会常看见的。”
郁弭听得耳根子一热,几乎忍不住要去拉曾砚昭的手了。
他抿了一下嘴唇,想起之前苏春媚交代的。
可是这问题现在来问,连郁弭也觉得滑稽。
“你怎么忽然剃了寸头啊?快和比丘一样了。”
郁弭试着开玩笑说,“该不会真的要出家吧?”
曾砚昭莫名其妙地看他,说:“只是去理发时正巧心血来潮,就剃了。
从小最常剃的就是寸头,这个样子反而更习惯一些。”
他顿了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出家。”
“为什么?”
郁弭原以为从小在寺院里长大的男生,会自然有出家的打算。
“很多事,出家人不方便做。”
他回答。
郁弭问:“比如?”
“比如我现在的工作。
上课、授业、田野调查,带的学生又正好都是女生。”
他说完耸了耸肩膀,看见郁弭露出失望的表情,忍住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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