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莫舒云向寺方告状,说郁弭捐给寺院的钱来路不正,还把郁弭以前的经历告诉了寺方。
郁弭气结,负气出走,但和曾砚昭待了一天以后,很多事都想开了。
如今回想起自己遇到的不公,郁弭早就不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连住持都还耿耿于怀。
郁弭回来后,还是和莫舒云住在同一间宿舍里。
但这两天,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却没有多一句话的交流。
郁弭看得出来,莫舒云在有意避开和他的接触,哪怕是目光的相遇,他也是尽量避免。
难道,莫舒云恐同吗?郁弭觉得这样的猜测可以解释得通。
不过,他从前被包养,在莫舒云的眼中等同于卖淫,莫舒云会恐惧、嫌弃、鄙夷,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郁弭真没有想到自己过去的经历会成为别人的念念不忘,尤其他们都还是在佛门中修行多年的人,反而计较更多。
思及此,郁弭忍不住觉得滑稽。
好在很快就要离开了,回到析津以后,该做什么,郁弭没有任何打算。
明明,他一开始是为了求一份平静才来到常觉寺,现如今却迫切地想离开,甚至逃离。
一整天的时间过去,郁弭还是没有打听到王译旬的消息。
他已经买好了回析津的机票,但在离开前的这一天,他还是一大早就送那三个孩子去上学。
回到寺里,郁弭去财务室结了当月的工资。
以后该由谁接送孩子上学?郁弭感觉这个问题在离开之前,他必须得知道一个答案。
无奈众人全忙着翌日要开始的禅七,来寺里挂单的僧人和居士越来越多,大家都忙得团团转,没有人能顾得上这件事。
郁弭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人微言轻,所以大家才不理会他。
他和苏春媚有了矛盾,苏春媚知道他要走,这一天不再安排他别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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