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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青将上层的银子拿出来,掏出最底下的红布包,打开布包拿出里面的玉,递给张迁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要看这个玉?”
张迁接过玉,细细抚摸过,手指触摸到玉微凉温润的手感,让人有些爱不释手,张迁脸上露出些许怀恋的神色。
“还记得我说过我不是刘家村的人吗?”
谢雨青点点头,“记得。
你说你不是刘家村的人,是逃难路上和你哥哥走散了,之后被老猎户捡到,所以就留在这儿当猎户了。”
张迁肯定道:“没错。
这块玉是我家祖传的,被老猎户拿走当出去过,后来我又攒钱给赎回来。
这玉,其实不是一块,我哥也有一块一样的玉。
不,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我这块玉,锦鲤尾巴这儿有处白絮,我哥那块是边缘这儿有处磕碰。”
张迁手指滑过玉佩,指着他和他哥之间的玉佩究竟有何不同,脸上也露处怀念向往的神色。
“其实原本那块有磕碰的玉才是我的,但我那时太小,不懂事。
闹着要这块完好的玉,还说我爹偏心,闹得他们哭笑不得,我哥就将玉佩和我换了。
但其实我后来才知道,这玉是我不记事的时候拿着玩,自己磕坏的。”
张迁回忆着以往美好的事儿,眼眶都有些泛红。
“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大哥了,就将这些事压在了心底。
偶尔回忆起来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直到今天,或许真的是老天保佑。
那救下我的太守大人,他,他长得让我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还问我,是不是叫张迁,是不是有一块玉佩,是否是南寻人士?我以前便是住在南寻。
我觉得,我可能是遇见我大哥了。”
张迁握紧谢雨青的手,“青哥儿,你说,我哥是不是活着。
他活得好好的,我今天,我今天见到他了!
我是不是在做梦?”
张迁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握住谢雨青的手,期颐的看着他。
想从谢雨青那里得到肯定,以此证明这不是他太过想念哥哥而做的一场美梦。
怎么刚好谢记被人诬陷,他被捕快抓进衙门,要被县令下令打五十打板的时候,就刚好遇见微服私访的太守大人,而那太守大人又恰好是他牵挂许久的人呢?
这真的不是他被打死前的一场梦吗?倘若是梦,张迁也甘愿沉迷其中,不愿意醒过来了。
谢雨青听完张迁的话,倒是还保持着冷静,他用力掐一把张迁的手臂,问道:“痛吗?”
谢雨青这一下可没留手,实打实的用了很劲儿,张迁手臂瞬间红了一大块。
“疼。”
细听,张迁的声音还有些几分委屈。
“疼就对了,你不是在做梦,做梦哪里会感觉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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