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没有选择权的时候,任何感情都是一种禁锢,一种变相的掠夺。
白鸢柔声慢语:“在我们中国,结婚之前都要谈一场浪漫的恋爱。
如果你爱我,怎么舍得委屈我呢?”
克鲁马上道:“我不会委屈你,你是我的女神!”
他收起木仓,牵起白鸢的手,“我们先谈恋爱,再结婚。”
“……”
飞来横祸,不过如此了。
回别墅时,克鲁接到一个电话。
片刻后,他放下手机,高兴的对白鸢说:“我有一位贵客要到访。
正好,向他介绍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这就未婚妻了?白鸢佛系微笑脸。
他有钱,他有枪,他有人,逃出去之前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克鲁陪了白鸢一天,虽然这种陪伴对白鸢而言是一种煎熬。
当他试图亲吻她时,她偏过头躲避,“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
克鲁没有强迫,但是显而易见的不悦。
终于熬到晚上,克鲁送白鸢回房,跟她告别。
戴菲把仆人挥退,关上大门。
白鸢从桌子上拿起一包女士香烟,是她喜欢抽的牌子,想来这也是在媒体采访中看到,特地准备的。
原本想抽烟减压的她,只觉更加烦躁,扔下烟盒。
白鸢靠在躺椅上,戴菲走到她身边,哭丧着一张脸说:“姐,怎么办啊……”
这时候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偶像剧,克鲁也不是杰克苏男主角,他就是个可怕的极端分子。
如今她们被困在这里,无异于走钢丝,命悬一线。
白鸢淡淡道:“凉拌。”
“……”
大神心理素质真强大。
“没事就洗洗睡吧。”
白鸢起身去洗漱。
不管怎么说,好吃好喝好睡,总比受到人身虐待强。
男人深褐色的眼看着她,目光带了点凉薄,带了点漫不经心,仍旧冷锐如冰。
或许有一丝警告的意味,但白鸢全不在乎。
白鸢将烟衔在双唇中,手臂搭上窗台,身体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月光为女人白玉般的胴体镀上一层辉芒,俯身的弧度,前凸后翘,饱满又纤细。
男人站在窗内,女人站在窗外,同时倚着一扇窗,距离不过半臂远。
她迎着他凉薄的视线,扬起下颚,衔着的香烟以恰好的角度往前凑。
一双弯月般的眼睛,仿佛荡漾着天上的星河。
曾经有位前任在社交平台上说,当她那双眼睛看着我,我就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
此时,就连韩路嵘,也在那双眼里多逗留了几秒。
两人的烟头越来越近时,连呼吸都清晰可闻,还有,院子外持枪守卫巡逻的脚步声。
韩路嵘站直,瞬间比白鸢高出一截,凑近的距离被拉远。
他手里出现一个打火机,一声轻响,火苗窜起。
白鸢的烟被点燃。
白鸢夹住烟,吐了一口烟圈,“谢了。”
表情慵懒自如,丝毫不为暧昧被打断而难堪。
“你是中国人?”
白鸢问。
“不是。”
干脆利落,透着强大的冷漠感。
“哦,那就是华侨。”
她冲他展颜一笑,像个他乡遇故知的开心女孩。
他冷漠如故,带着刻板的礼貌,“白小姐,夜深了,该休息了。”
“不习惯这里,睡不着。”
她夹起烟,抽了一口,后背抵靠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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