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宣帝不仅没有怪罪他,反而还更为倚重于他。
这其中的反差,足以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眼。
沈棠溪虽然不在朝中,对这些事情却也知道一些。
他脸上带着面具,瞧不出来神情,只是看着祁文府时眼神略微深了些:“祁祭酒和苏小姐很是相熟?”
祁文府已经不是无心观两人并肩朝着宣平侯府外面走,金宝则是抱着罐子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
沈棠溪打从刚才就不时的朝着祁文府手里的罐子看去,毕竟祁文府瞧着光风霁月的,脸上难得露个笑,平日里更是老沉的很,这会儿手里却抱着两陶罐,格外的破坏形象。
沈棠溪忍了忍,没忍住,好奇问道:“祁祭酒,您这般宝贝的抱着这罐子,里头装着什么?”
祁文府:“就是些泡茶的雪水。”
沈棠溪惊讶,他刚才见祁文府主仆一人抱着两个陶罐,还以为里头装着什么贵重东西,却没想到居然只是泡茶的水。
沈棠溪看了眼那罐子就移开了目光,好奇心止步于此。
毕竟再特别的水,那也只是水而已。
祁文府和沈棠溪朝外走了一段,直接绕去了前厅。
谢渊不知道去了哪里,谢勤倒是还在。
两人跟谢勤告辞之后,这才离开。
等在府门前瞧见各自府上的马车时,两人才各自上了自家马车,祁文府正准备让人驱车离开之时,对面马车里沈棠溪突然撩开车帘问道:“对了祁祭酒,您年前可还要去国子监?”
先是明宣帝让他禁足,后来祁文府又“告假养伤”
,这算下来他已经有将近大半个月没去过国子监了。
祁文府不解对面的人问这个做什么,同样撩着帘子:“怎么了,国子监里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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