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知道你家有没有姐妹。
但理应可怜残疾人,我想了想问道:“兄弟也没有吗?”
“家中遭难,不知可否幸存。”
她同意了,我正想着要给她换个什么高雅而不飘忽的名儿呢,结果她倒先说了,说我本名唤作若梨。
若梨?梨有什么好的,上边儿小下边儿大,从上到下圆滚滚,一点儿不好。
不过这是人家本名,我出于道德还是没有说,毕竟我此时此刻并没有作恶的想法。
“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若即?”
我道。
意料之中的反应又没有出现,我真的是太失望了,这样好笑的笑话竟然没有让她笑!
这样的美人难道不应该笑口常开吗?简直对不起你这好……其实也就还行的皮相了!
就这外貌,跟我比起来,她还差的远哩。
好吧好吧,伤心事。
算啦,虽然我的玩笑这阖门无一人敢不笑,但她身世可怜,我也就没同她再追究了。
把春红,不,把若梨打发去了倾墨居那鬼地方习医道去了很久我都没再见到她,后来她又来了,说莫小可让她回来了,说学习已经结束了,莫小可让她回来陪陪孤家寡人。
孤家寡人?说我呐?我满院子女人,怎么能孤?这个莫小可,她倒是被我惯的胆子越来越大,她不也是老女人没人要的还好意思说我?真的是!
想了想我还是觉得总是和老姑娘待在一起容易让她也终身难嫁,所以还是大发善心的留下了她人。
她接收的第一个病人是翊王府的一个丫头,那丫头对翊王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就把她抓了,结果我问她和翊王子书岚卿什么关系,她居然和我打马虎眼儿说不认识!
听说若梨原先认识这丫头,而且呢看那丫头几次三番的揉肚子,估计是身上不舒坦。
我对敌人一贯还算宽容,我只得叫若梨进来:“春红来瞧瞧!”
我故意叫的春红,我想怎么着这丫头合该认得吧!
只愿若梨别反应不过来。
果然认识!
不过这若梨丫头藏得可真深,我居然都不知道!
真的是──我们俩都谁跟谁了!
谁跟谁呢?我歪着头想了想,或许勉强算个……床伴关系?那天我喝醉酒一个不留神导致如此境况,但她好像也没怎么介意,那我也就不介意了,反正我后院那么多女人,身边的丫鬟与我有染的也不止她一个,那多一个不多。
所以说,她理应跟我说说……当然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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