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十秒钟,快要变成雕塑的元黛扭过头来:“凶器?”
她看了看谭禹泽,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啊!”
然后她飞快的跳开往谭禹泽身后跑,紧接着“砰”
的一声闷响凳子掉在地上,分崩离析。
良久,凳子的主人家颤巍巍的开了房门,是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男人。
他的双腿从开门那刻起就一直在打颤儿,直到看到眼前两个人,感觉看起来面色挺和善,才微微定了定神。
然后,他转而又看了看地上的情境──终于腿一软──“咚”
的跪在了地上。
羽禾暗暗叹了口气,目光转向战场──还有一个。
此刻剩下来的那根“独苗苗”
全神贯注于眼前,这已然是犯了攻守战的禁忌了,因为他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他原本要劫持的人物元黛同学了。
元黛小盆友做了什么呢?嘿嘿嘿,元黛小盆友在一户门前拾了个陈旧的木板凳,作用,跟板砖差不多,可治疑难杂症的那个“砖”
。
而这个黑衣人呢也是搞笑,大概是有幻想症吧,他还在想着说速速解决其中一人,这样也不算白死,然后──就被身后一硬物狠狠拍倒──了。
元黛愣愣的看着……我有这么可怕嘛……不就沾了点儿血迹……
然后又是一声闷响加一声“哎呦”
──“大伯同志”
跑的急,摔倒了。
元黛:“……”
元黛笑笑:“这位大伯同志不必行此大礼,不过是死了几个坏蛋而已。”
谭禹泽看了一眼元黛,大伯?叫爷爷都不为过吧?殊不知,某黛比这具身体的实际骨龄大六岁。
不过,大伯就大伯,同志又是什么鬼?
“大伯同志”
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了一眼元黛,结果,就在他看到元黛衣裙上的血迹时──黑衣人倒下的时候某黛没有让开,“大伯同志”
瞬间三魂没了七魄,迅速的爬起来哆哆嗦嗦的把门撞上了,跟见鬼了似的,门偏偏又故意做对,门闩跑了出来,“大伯同志”
咣当咣当撞了好几回才硬把门闩撞回去然后随着一声巨响,门被关上。
她回头看了一眼谭禹泽,结果又看到了羽禾,“呀!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鬼魅似的来无影去无踪?”
羽禾很实诚:“处理尸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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