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
“胥礼,我是以前好看,还是现在比较好看?”
“都好看。”
胥礼道,“以前也好看。”
牧远歌不快:“以前不怎么样吧,一身烂皮你又不是没见过,你敢说你没见过?”
胥礼听他的意思,改口道:“现在更好看。”
“此话当真?”
牧远歌追着问,“当真当真当真?”
“嗯,真的。”
胥礼道。
“有多好看?”
牧远歌笑着道。
胥礼见他神采飞扬,移不开视线。
牧远歌浑然不觉,还掐了把自己的腰身,丈量了下尺寸,道:“是不是太瘦了点,看起来会不会不够有气势?太嫩了会不会没有威严?”
“不会,你不需要威严护体,剑长生的前辈返璞归真后反而看起来泯然众人,真正厉害之人不形于外,”
胥礼道,“步峣说,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还以为你突破了同行因为姜袅出事,胥礼还得因为阮慕安的告状在长生剑宗耽误时间,牧远歌不得不撇下胥礼,提前赶回御迟城。
姜袅身边那个女子,牧远歌有印象,他曾以为那女子心仪姜袅,后来听晏伏说,那女子的岁数可当姜袅的娘,也就没在意,之后更没有和那女子打照面。
却没想到那女子化名鸢尾,实则邪道药师一脉走出来的,姓齐,名黛。
不是别人,正是阮枫他娘!
牧远歌更气了,这笔账自然而然要算在阮慕安头上,到底还是齐黛记着当年欠他的人情,也念及姜袅单纯,抱着自投罗网之心,并没有下毒手,姜袅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阮慕安为了逼他帮忙找害他的罪魁祸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牧远歌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他命人在四相观废土之上安置了坐席和高架,让齐黛身着纱裙服侍他左右,守株待兔等着阮慕安上门。
“请人帮忙也要有帮忙的态度,否则就是晏伏就此毙命,我也不会帮你半分,不止如此,谁若敢打扰千面安宁,我便要谁偿命。”
有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嗓音温和至极:“你倒是潇洒,不知若是你的老将听了,会不会寒心。”
“周檀香老前辈,这不是老前辈么!”
“你竟逼君上,你算个什么东西。”
祝猊道。
“牧大府君,你我同窗一场,我不曾亏待你,可你总跟我过不去,甚至不惜一切毁我……过去了不提也罢,”
阮慕安顶着一张周檀香的面容,和颜悦色地道,“你反感用计,是反感你自己头脑简单么。”
邪道的人纷纷嘲笑,说承天府君头脑简单,岂不是说他们没长脑子,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牧远歌脸色不善:“你自负聪明才智,却落到如此境地,不也是个笑话,我毁了此地轻而易举,你除了告状一点办法都没有。”
阮慕安笑着道:“你头脑简单,怎知我长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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