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步峣看到胥礼的时候神情拘谨,瞄到牧远歌的时候立刻两眼发亮,没走就好,还以为你走了呢!
“太上宗主。”
傅琢脸色苍白,眼里的欣喜一闪而过,就要翻身下床行礼。
“不必,你歇着。”
胥礼上前虚扶了下,傅琢一脸的受宠若惊,牧远歌见他表情恨不得代替胥礼搀着他才好。
“你手上的伤,是我的剑所致?”
“太上宗主言重了,只是骨头断了,并无大碍。”
傅琢亮出自己被包裹得十分严实的手,手骨脱臼严重,但表皮却并未被月阙冻伤,可见这手已经触及剑道美人榜首位胥礼回答他:“最开始是有邪道中人大量聚集此地,紧接着便有异植作祟,但城主派兵巡视,稳住了形势并未张扬,亲自上长生剑宗汇报此事,却在临近下山之际,被异植暗害,事情牵扯到了长生剑宗宗主候选人。
再者,首善城百姓的胆量比较大。”
“为何他们特殊?”
牧远歌道。
“你自己不知道?你当年不是还帮过他们吗,”
步峣给牧远歌拉开门帘,等他进去了就放下帘子,那帘子差点撞到胥礼的鼻梁,步峣完全没注意到,头一低就抢先进去了,解释道:“当年此地沦为死城,百姓流离失所,逃难在外,受过你些许恩惠,后来在宗门帮持下焕然一新,他们重新回到城中安居乐业,并不排斥邪道中人进出。
平时有些邪道中人出没是很正常的事,但邪道大人物聚集,就不简单了。”
“能有多大?”
牧远歌扫了步峣一眼,他和胥礼提前下山也就罢了,步峣在他们拜见了小掌教以后,居然也跟着出来了,美其名曰他要把首善城之祸解决得尽善尽美,让人挑不出他徒弟的毛病,一路上殷勤得不行。
以他对步峣的了解,仅凭胥礼的三言两语就能让他对自己的印象大改观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他是为了徒弟在忍辱负重,所以殷勤之余还时不时露出嫌弃之色,牧远歌看得直挑眉,他难道缺掀门帘,拉椅子的人么。
步峣给牧远歌擦干净那一面的桌子,拉开椅子,牧远歌坐了下来,下巴往前抬了下:“他么?”
酒楼一楼招待客人,楼上则是客栈,一楼很热闹,说书先生博通古今。
正对着戏台的桌子上坐着两男一女,牧远歌一眼过去,就看到了他当年的左斩使晏伏,乍看之下人畜无害,实则天字头等杀手,一言不合就请辞,当年牧远歌少说被他甩脸五十次,具体多少次数不清了。
说起来,晏伏已经算是赏心悦目的美男子,但背对着牧远歌的那人,一身白衣,银白发环,墨发如缎,瞧那身形有些眼熟不知在哪儿见过。
此刻晏伏环臂于胸,细长的眸子半磕着,乍看之下好像心绪很平,了解他的却知道这是危险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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