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只是往兽皮塌里侧缩了缩,给陆南生腾出了一个空位。
陆南生立刻宽衣解带,滚进被窝。
“你不是土匪吗?我看不太像啊。”
离容羞得只敢背对陆南生,嘴上却调侃了一句。
“你嫌我不够匪气?”
陆南生索性从后面抱住离容,胡渣摩擦着离容的后颈,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让我做君子,我便做君子。
你让我做土匪……我……怕你吃不消……”
离容动了动,好像是想挣脱,又像只是娇嗔的扭动:“什么君子?哪有君子半夜跑来姑娘帐中的——”
陆南生回道:“君子也是人,也欲行人伦之事。
只不过君子行之以礼。
等你说‘可以’,我再……”
离容咬紧牙关,沉默是金。
“快说……”
陆南生似哀求又似命令。
离容摇头。
“真的不说?”
离容依然摇头。
虽然不老实的双手已把她的衣带解开,但陆南生没有继续。
他喘了一口粗气,决心把欲望压下。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回去一趟?”
离容转过身来,换了话题,“我不能不说一声就走了吧?”
“如今建康城中乱成一锅粥,你去了,王爷也没空处置你。”
陆南生道,“过两天,我先派人送上拜帖,然后你再回去——我们一起去。”
“啊?!”
离容吓了一跳,“你要去建康?带兵去吗?”
陆南生笑了笑,说:“当然不能带兵。”
离容问:“你孤身去建康?不怕羊入虎口?王爷正愁不知怎么对付你!”
陆南生摸摸离容的脑袋,道:“我想王爷不至于这么糊涂。”
“哦……”
离容往陆南生怀里蹭了蹭。
身体很暖和,心里很安宁。
她觉得好像所有的难题陆南生都能处理妥当,不需要她瞎操心。
于是白天萦绕心头的千端万绪全都消散无踪。
很快,她便睡得像个死猪了。
听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不甘心就此入睡的陆南生轻轻挠了挠她,最后发现她确实睡得深沉,才叹息作罢。
虽然他身体有些难受,但见离容能在自己身边完全卸下防备,又觉得心灵上获得了满足。
这种满足,似乎比自己刚才想做的事能带来的欢悦,更持久绵长。
三日后,陆南生的信使抵达建康之时,建康也派人来到了广陵。
这天离容(拜陆南生所赐)起得晚了,她刚睁开眼睛,就见陆南生掀帘进帐,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建康来人了,来传圣旨的。”
陆南生开门见山地说。
“圣旨?圣旨在哪儿?!”
离容揉揉眼睛,突然发现陆南生右边的脸有点红肿,嘴角还有没完全擦去的血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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