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有人进来往外拉宫女们,宫女们吓坏了,连声求饶,廖棂浅眼底冰冷一片,不为所动。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谁让皇上心向沁妃。
廖棂浅想的没错,说什么以理服人,那是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才会有。
但是像她们这种,只要有绝对的权利,就足以压死对方。
既然她们一个个不知死活,廖棂浅也没打算放过她们。
以为了蓁妃的快速康复为由,逼蓁妃天天跑马拉松,跑完马拉松去扎马步,扎完马步去打拳击…并且全程监督,最后轻松一句话:“有点无聊了,蓁妃姐姐你唱首歌来听听。”
蓁妃心里一万头羊驼活蹦乱跳着跑来跑去,都快喘死了,还唱歌。
其实蛊一解,蓁妃就已经完全好了。
但是她不得不从,不从廖棂浅会说她身体太差了要她喝各种乱七八糟的药。
寒妃被整的更惨,廖棂浅说她宫里多了东西,她的人竟然丝毫不知,绝对的失职,雷厉风行替她把宫女太监都换了,就连贴身的宫女也成了廖棂浅的人,寒妃的生活可想而知。
寒妃的后台不够硬,被欺负了也有口难言。
蓁妃的娘家倒是找上门来,可那又怎么样?廖棂浅在生活上可没有亏待蓁妃,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蓁妃好。”
蓁妃娘家再多言,就是不识好歹,与皇上宠妃作对,与皇上作对。
当廖棂浅的魔鬼气场全开,她们是招架不住的。
不过有一个人廖棂浅还是忌惮的,那就是太后。
既然同出于司徒家,定是没有不帮的道理。
不过或许是由于荀毅最近屡次碰壁,太后怕给他惹事,坏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大计,竟然毫无动静。
果然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终归没法跟自己儿子比。
☆、三人一马实际上从太后的角度来说,她与司徒家并不是一条心,司徒家没那么大野心,皇后是自家所出就好。
而太后,是希望自己儿子坐上那个至尊的位置。
所以蓁妃关她什么事?已经做了荀殷的妃,最终也不会有好下场。
除了入宫那天廖棂浅见了太后一面之外,此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个女人。
据说太后喜静,一心吃斋念佛,故而免了所有嫔妃的请安。
喜静吗?廖棂浅可不相信,她宁愿相信太后是懒得看到这些儿媳,又不是自己亲儿子的媳妇。
总之太后没来找廖棂浅的麻烦,廖棂浅也免了一桩烦心事,平时逗弄两个妃子之余就是跟苏明砚学学骑马,跟荀殷谈谈恋爱。
日子过得相当滋润,连云卿始皇的事都耽搁了下来。
~~~~~~“你别拉着我的马,你总拉着我怎么让它跑?”
“不行,摔了你怎么办?”
“那我也不能像骑个死马一样啊!”
廖棂浅哭笑不得。
“那…还有一个办法。”
苏明砚话音未落,身体已腾空而起,跨上马坐在廖棂浅身后,两条手臂伸到前面来环着廖棂浅,抓紧了缰绳。
廖棂浅还不待说话,一个微含怒气的声音由远及近:“男女授受不亲,苏明砚,你下来。”
苏明砚挑眉看向荀殷:“凭我和小浅浅的关系,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
荀殷目光微凉,苏明砚不甘示弱,挑衅一笑,他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廖棂浅已心系于荀殷,虽然他也很不服气,荀殷有什么好的?比他强在哪了?但那没有什么关系,他不会放弃,廖棂浅成为荀殷的妃又怎么样?只要廖棂浅没赶他走,他就赖在这了…嗯,说不定廖棂浅赶他走他都不会走。
“想不到苏兄也是个‘不拘小节’之人。”
荀殷话里有话的说道。
苏明砚清楚他是想说自己脸皮厚,竟笑嘻嘻的回道:“哪有什么不拘小节,不过就是脸皮厚罢了。”
总体来说苏明砚还是很大气的一个人,很多事情都不往心里去,此时却是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意,什么脸皮厚,也只不过是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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