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廖棂浅邪恶了,三人行怎么看怎么怪,看这俩人都是俊美至极,一个明艳张扬一个气宇非凡,越来越觉得…太般配了!
自己反倒显得多余。
☆、故人相见分外尴尬“既然如此,那便去归林居如何?”
廖棂浅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心中邪恶的想法,这俩人明显另有目的,她也不急着挑明,反正要喝酒就去喝,顺带给归林居打个广告。
一切没有想象中的尴尬,酒过三巡,话便多了起来,当然主要是廖棂浅和苏明砚这两个家伙废话多了起来。
苏明砚和荀殷也有想提正事的时候,每次一提就被廖棂浅打断,他们也知道不熟有些话不好说,一天说不了就两天,两天说不了就三天,廖棂浅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天天约酒局连约了一星期。
这日苏明砚和廖棂浅就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讨论的热火朝天。
“如果先有鸡那这只鸡是从什么里孵出来的?”
“如果先有蛋那这只蛋是什么东西下出来的?鸡有可能是别的东西变的。”
“那蛋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下蛋前乱吃了东西下出来的怪胎。”
“要是怪胎的话人怎么敢吃?”
“人还吃鸡呢,怎么就敢吃了?”
“鸡好吃呗。”
“不吃怎么知道好吃?而且我觉得这家的蛋做的比较好吃。”
“那是因为今天鸡没做好…小二哥,今天鸡咋回事?”
廖棂浅讨论的有点激动,起身一个大力推开房门,房门“咣当”
一声撞上了门口正欲敲门的男子。
男子捂着鼻子睁大了眼睛:“果然是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果断找过来,找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找到她了。
廖棂浅停顿了三秒,若无其事的带上门,好像门外什么都没有一样,面带微笑转身坐下继续吃吃喝喝。
门外的男子满头黑线愣了愣,怒气冲冲拉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苏明砚,又是一愣。
他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先是在大街上被一个算命的老头纠缠,不知怎么走到了这里,他胡乱说自己约了朋友没时间算命,进去一直上到二楼才得以脱身,刚想离开就听到曾经打了他解了他腰带但同时也把他绑到树上救了他的那个女子的声音,还没等感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被门撞,然后又好死不死见到苏明砚这个神渊殿殿主。
他当然清楚神渊殿一向视他飘渺山庄为死敌,虽然他觉得很冤枉,飘渺山庄从来就没有杀过他们老殿主夫人,但依然百口莫辩,两方人士一见面就是不死不休,他这个少庄主被神渊殿的人一路追杀到云卿大陆还差点丢了命。
苏明砚今日孤身一人,他倒是不怕他,不过这种场合下见面也是他没想到的,不知道苏明砚会不会突然发难。
苏明砚当然没有,他面不改色先开了口:“白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哈哈哈。
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多年的老朋友白洛兮。
白兄,这两位是我新结交的朋友廖棂浅和荀殷。”
说着还招呼着白洛兮坐下。
白洛兮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荀殷见状心中猜到这两人有故事,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悠悠道:“荀某有幸与白公子相识,白公子怎的不坐?是饭菜不合胃口?”
白洛兮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连说着不是,坐下,四个人相对无言,场面一度异常尴尬,只有荀殷悠然喝酒,其他三人各怀鬼胎,苏明砚和廖棂浅还好,毕竟俩人都是脸皮厚的主儿,白洛兮就不行了,僵着脸一时间不知道做何表情。
☆、奉祖上之命,盗我自家墓苏明砚见白洛兮如此,脱口便是一个尴尬的问题:“白兄,伤好的挺快啊。”
白洛兮只觉他有心使自己难堪,偏偏苏明砚笑的纯良,好似真的在关心他。
白洛兮是从来都不懂得伪装的,他冷哼一声:“我死不了。”
苏明砚一副心安的样子:“那就好,我还为你担心呢,不过白兄那日偷入我殿是要做什么呢?当时我不在殿中,不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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