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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自己那晚让他留下,不过是做做样子。
可是他居然以此理由。
白天过来蹭饭,晚上还赖在这里不走。
沉玉暗暗咬牙,最可恶的是,开头两天江怀闲只是抱着她睡。
后来趁她半睡半醒的时候,手上就不规矩了,等自己完全清醒,亵衣半露。
颈侧和脖子更是落下好几个显眼地红印子。
每天早上看见伺候梳洗地婢女暧昧的眼神。
她脸颊红了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气的。
好歹自己是病人。
江怀闲居然下得了手?
“芮国冬日寒冷,有本王在,小玉儿地身子骨不是要暖和许多么?”
江怀闲把手里的书籍一放,美眸朝她看了过去。
虽然不愿承认,不过这女人根本就是把他和火盆的用处同等了起来。
薄唇一勾,自己这几天身体力行,她总算有些觉悟了,也不枉费他一番心思。
“咳咳……王爷,我们就寝吧。”
沉玉半阖着眼,疲倦地躺在了床榻内侧,懒得再跟他抬扛。
这几天的精神,越发的差了。
江怀闲起身吹熄了烛火,便回到了榻上。
怀里的人昏睡的时辰越来越长,精神愈发不济,再这样下去……
眼底冷光一闪,这局棋,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借助各地茶楼,传遍了芮国。
传闻两人一见钟情,只因这位侍妾是锦国人,才迟迟未能扶正为王妃如今重病在身,凌王衣不解带守在榻前。
百姓们无一赞叹凌王的有情有义,姑娘们对他的痴情更是欣羡不已。
短短数日,凌王的声名大振,加之相貌俊美,又在战场上无往不利,凌王的赞誉之声不断。
各地百姓争相为这位宠妾祈福,寺庙香火骤然鼎盛,住持们笑得合不拢嘴,对凌王更是感恩戴德。
这番大肆宣扬功德,对当今圣上根本就是一次明目张胆地挑衅。
朝中大臣不敢贸然站在哪边的阵地上,只是隔岸观火,袖手旁观。
当他们以为皇上定然暴怒,对凌王下手时,出乎意料,金銮殿上的那一位并未吱声,仿佛那些对凌王有利地传言,在他看来无关痛痒。
既然皇上摆出了漠视地姿态,手底下的人自然不敢乱了阵脚,也是按兵不动。
却有不少官员旁敲侧击,试图从圣上身边地人探出口风。
而皇上跟前的红人,芮国最年轻的宰相俞席衡自是最好的人选。
可惜此人一路淡笑,应对得体,却是狡猾异常。
一问到点子上,立刻转了开去,话语含糊,绕了半天却把人绕了进去,得不到丁点有用的消息。
官员碰了一鼻子灰,也只能垂头丧气地打道回府了。
这位宰相总是面露微笑,但手段了得,软的行不通,他们也不敢硬来。
于是,原本宰相府前的人龙排到了大街上,如今冷冷清清,连半个人影也不见了。
俞席衡乐得轻松,舒舒服服地坐在屋内的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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