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孕期重欲,但孕早期阮飏每天难受得能睡个好觉都是奢侈,根本没心思想那档子事,蒋云程更是根本不敢碰他。
于是本来就想要得紧的小樱桃趁着发情期好好发作了一回。
“你进来……”
阮飏用股沟蹭着蒋云程的性器,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
“不行宝贝,听话,我不进去,就这样,帮你用手打出来。”
“我不要……”
阮飏撅起嘴来,忍着汹涌的情潮控诉,“医生……嗯……都说,可、可以了……”
“宝贝儿你夹紧。”
阮飏偏不听话,哥哥、哥哥地叫,要蒋云程进来。
孕期的发情热并不怎么凶,只是也够磨人,如果真的这么蹭蹭就罢了,阮飏根本就挺不过去,蒋云程也知道这一点,可他就是不太敢。
偏生这小樱桃一点不知道体谅老公,一个劲地撩他,一只手托着自己显怀的孕肚,另一只手还伸着去够蒋云程的性器。
宽松的孕夫裙被推到腰上,露出丰腴雪白的臀肉,依稀还能看见五个指印,透露着alpha的隐忍。
——alpha忍不下去了,任谁也不能经受住这种程度的撩拨了。
蒋云程从来没有易感期的困扰,他的自制力强到可怕,一年一次的易感期甚至不用抑制剂也能度过,尤其是有了伴侣之后,他甚至快忘了自己还有易感期。
但是现在他仿佛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正在经历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曾经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全都没了踪迹,他满脑子只剩下“狠狠地贯穿他”
。
到底是自己的oga自己疼,他强忍着骨子里属于alpha的强势和掌控欲,轻轻抬起阮飏的腿,从背后拥着他,缓缓地将分身推了进去。
“我轻一点,慢慢的,好不好?”
“嗯……”
阮飏咬着下唇使劲点头,“好、好……”
“宝贝自己托着肚子?老公给你用手打出来。”
阮飏听话地侧躺着托稳了孕肚,后穴被alpha紫红的性器温柔的抽插着,渐渐哼出细碎的呻吟,组成一首名为爱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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