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房子现在越垒越高,我们爬到高处甚是危险,往后不要再爬上去了。”
一人说。
“嗯,让他们爬上去吧!
摔下来可真是会缺胳膊断腿的,摔得不巧,那真是要命的噢!”
另一人说。
“噢——”
公堂对质,牢狱之灾方荣媳妇低垂着头,久久不语。
她用余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回答:家里的死鬼都是妙青弄出的事情,跟这男人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刚才栽赃嫁祸的时候,我还是底气十足的,可是,可是,当真正的上官老爷来到眼前时,我的心里怎么就慌起来了?想到这儿,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头垂得更低了,抽泣声越加小起来。
妙青见这阵势,知道眼前的小娘子有些害怕,想后悔了,心里直冒火:已经上了我的船,还想退出去?没门!
他清清嗓门,高声说道:“上官兄,今天这方荣媳妇击响了鼓喊冤,说你草菅人命,他家方荣摔成重伤,你不仅不管不顾,还威胁他不可以去方家村找方大牛的麻烦,有这回事吗?”
上官鸿一听,心里有了底:“妙青大人,本员外一直积善乡里,不可能做这种事情,还望大人明察。”
“方荣媳妇,抬起头来,如果有什么冤屈,公堂之上大胆说出来,如果本官发现你是栽赃嫁祸,无中生有,诋毁功臣后裔,本官一定严惩不贷!”
他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是想暗中提醒她:露馅了就是要坐牢的!
方荣媳妇一听,心里一惊:上了贼船,真的不好下了啊。
闹不好船翻人毁,人财两空啊!
都怪我见钱眼开,不仅害得家里男人躺在了床上,下半辈子没指望,还生生被这个臭气熏天的妙青占了便宜。
如果,如果我不按照妙青的话去做,男人残了,钱也没有,靠山也没有了,那真的只能去流浪啦!
她越想越后怕,终于抬起了头,眼神坚定地望着眼前这个白衫男子:浓眉剑目,衬得他白净的脸庞笼上了一层英气,他往眼前一站,好似一座大山,让人似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他静静地望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但鉴于在公堂之上而欲说又止。
方荣媳妇的一双美目骨碌碌地望着上官鸿,心里的天平又倾向了他:如果能够傍上这个男人,似乎也不亏诶!
听说他家里只有一位夫人,至今都没有纳妾。
是不是家里的夫人像母老虎?不怕她!
我也不是好相与的,宅院里的争斗从小我耳熏目染,可惜我是斗争的牺牲品,被主母嫁到了这个山村里,还找了这么个不中用的男人。
假如我能够进入上官府,上官夫人还不是手到擒来?想着想着,方荣媳妇的一双眸子有意无意地望向了上官鸿,在旁人看来,这哪是原告对被告的恨意啊!
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
上官鸿也瞧见了这小妇人不正常的窥视,感到很惊奇。
他与夫人伉俪情深,对女人从来不热情,为何这位小妇人好似看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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