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这样说定了。
明天一早我就走。
你——好自为之。”
七公子送忆寒回房歇息后也自个儿回房间了。
等七公子关上房门,隔壁屋子的门也被推开了。
一个男人走出屋子,来到刚才俩人站立的地方坐下,良久,他摇了摇头也往回踱,来到忆寒的房间举起右手想敲门,却仍旧把手放下,回屋。
屋顶上,角落里藏满了黑衣人,那一双双眼睛紧紧盯着男子的一举一动,待男子放下手回屋后,其中一黑影向旁边一屋子闪去。
屋子里,一位妙龄少女正躺在床上安歇,床榻下面睡着两个侍女,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扇子,赶着蚊子。
听见动静后,侍女上前唤起少女:“公主,有情况。”
“说!”
床上的公主慵懒地说道,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公主,属下看见方状元刚才想去上官小姐房里,但最终没进去。”
黑衣人禀告。
“继续盯着。”
公主说。
正文奇怪随从,主仆相会黑影走了。
公主睁开眼望着帐顶:“墨哥哥,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一年来我怎样暖都暖不起来?你如今还惦念着你的青梅竹马,要想旧情复燃,不要怪我不客气!”
回答她的只有那红色的帐顶和旁边丫鬟若有若无扇来的微风。
却说方子墨回到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他想到了七公主的娇蛮,忆寒的明理,两相比较之下,心里对忆寒满满的都是念想。
“我是不是把报恩与感情混为一谈了?怎么每见一次寒儿,我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公主救命之恩难报,我就这么以身相许了么?寒儿与我青梅竹马,我前十年苦读诗书都是为了娶寒儿为妻。
等我有这个底气的时候,我却已不能再娶寒儿了。
我这一生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世上有无双全法,让我既能报公主救命之恩,又能娶寒儿为妻?她们俩我一个都不能放。”
方子墨反复考虑,终究敌不过心中的那一道魔障,那道魔障的秘钥就是——上官忆寒。
孔雀剩女,七叔回谷“别哭别哭,你不是说我成剩女了吗?你是剩雀,以后我陪你。”
忆寒安慰道,正中孔雀下怀,它立即止住了眼泪,笑嘻嘻的了。
哎,这作死的孔雀,你的毛不是在百里面前自己拔掉的吗?还在主子面前假惺惺掉眼泪博同情,想着万一以后主子回忆起来,会给你多几分奖赏吧?瞧你那得瑟样,也不知你从哪儿蹦出来的,就没有爹娘教你做人——做孔雀要敢作敢当么?孔雀坐着的那块石头也看不过去地在胡思乱想。
“主子,离方子墨远一些,千万要记住。
今晚开始,不能再相信他的任何话,他已经变了。
他不再是你的子墨哥哥的了。
但凡书读得越多,一旦变坏,是任何坏人都比不上的。
这在你那里叫做——高智商高情商犯罪。”
孔雀苦口婆心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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