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征兰就这般被活生生地拖到了大理寺大门口。
恰顾璟刚从马上下来,回头见此情形,面色不由一沉。
姚征兰见了他,却没好意思开口向他求救。
无亲无故的,对方昨日已帮她太多,就如丁奉公刚才说的,她自己做下的事理应自己担着,不该拖无辜之人下水。
那严峻显是认识顾璟的,见他来了,停下来向他随意地拱了拱手,道:“顾大人早啊。”
顾璟不紧不慢地从阶下上来,与严峻对面而立,还过礼后,问:“严大人一大早跑到大理寺来,不知是何要事?”
严峻看了眼姚征兰,道:“奉命带这位姚评事回去调查一件案子。
顾大人请。”
他让出道路,意思十分明白,叫顾璟不要多管闲事。
顾璟却并未如他所愿地从他让出的路上走过去,而是继续问道:“哦?这位姚评事昨日刚刚上任,不知犯了何事,居然要劳动严大人你这堂堂刑部侍郎亲自来我大理寺拿人?”
严峻道:“原来姚评事昨日才刚刚上任,怪不得不知轻重,当众对无辜百姓施以杖刑。
为了自己一时痛快逼死人命这种事,不是初生牛犊,恐怕还真干不出来。”
顾璟面无表情:“严大人昨日并不在现场,怎知被杖刑的是无辜百姓?”
严峻道:“他若不是无辜,又怎会宁愿一死,以证清白?”
“严大人身为刑部侍郎,莫非连以命讹人的案子都不曾见过?”
“这……顾大人你这不是以偏概全么?纵有那以命讹人的无赖,你也不能说,这个案子就一定是以命讹人呐。”
严峻有点不高兴了。
“是啊,案子还没审,严大人怎么话里话外的就开始偏向那‘无辜百姓’了呢?”
顾璟毫不退让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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