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要你的钱,你告诉我是什么人,我把他杀了。
老家伙刚开始还很犹豫,他问我,为什么愿意这么做。
我说……”
壮汉稍稍停顿,似乎在回忆什么美妙的事儿,“我想堂堂正正地进监狱。”
壮汉曾经还不是壮汉,是一个瘦的只剩骨头的男孩,他从小到大没有好好读过书,野着长大的,社会混得贼溜,老师不喜欢也不信任他这一款,哪怕他从来没有真正犯过事儿。
可是他不找事儿,事儿会来找他。
十六岁,他最敬仰的老大,亲手把他送进了监狱,因为老大的亲弟弟仗着自己的哥哥,肆无忌惮地对漂亮女生进行侵害,他们需要人顶罪。
强.奸犯,甚至游走在罪犯们鄙视链的下层。
那个监狱人手不多,监管措施不严,几乎是在纵养罪犯。
可以想象,他曾经如同过街老鼠,卑微至极地苟活着。
他前几个月刚刚从监狱里出来,前几个星期刚过完无人祝贺的生日。
他还很年轻。
“我还会再受到欺负吗?”
他真诚地发问,眼里透着少年般的纯真。
警察回避了他的眼神,烦躁地挠了挠头发,道:“不会。”
“那就好。”
他叹谓出声,满脸欣慰。
警察闷声收拾了东西,起身出去了,他的同伴随后。
等壮汉被从审讯室带出来,他看见了景郁。
“你是?”
景郁道:“我是那个老家伙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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