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赢了。”
蒋琯朗重复了一遍,“所以,我们回家吧。”
风里夹了点雨,蒋琯朗脱下外套盖在墓碑上,轻声道:“回家了。”
*
正是此刻吧,夕阳奏着向死而生的乐章。
作者有话要说:
①上一个番外是卿冬的《多少》,跟原文联系不大。
感谢阅读。
39、番外四
景郁早上接到了左教授的电话,要他帮忙去学校拿一下文件。
刚好景郁之前借了他办公室的钥匙,还没还。
这几天也正好是国庆,景郁算闲的。
大街小巷,全竖了国旗,稍微来点风把它扬一扬,红色就镌在了心里。
景郁别样的兴奋,天气还不错,他骑了辆共享单车,在小店买了一小面国旗插在单车上。
单车是蓝的,衬的旗子鲜亮。
说来,他和左教授认识的那天,天气同现在差别挺大。
他已经满了十八,那段时间做的是外卖员。
某天中午,他感觉头脑发胀,还晕晕乎乎的,起初症状不重,他没怎么在意,直到他倒在服务对象的家门口前。
景郁迷迷糊糊地被人拖进去了,一架风扇对着他吹,头上盖了一块湿毛巾,嘴边送来了一杯凉白开。
他闷了水,总算是好些了,他眨了眨眼,有点看不清,抬手揉了揉,视野才清晰许多。
景郁不自然地四处观察,看见了门口撒在地上的外卖。
他猛地站起来,跟人家道歉,实际上他还没有看清他们的样子。
湿毛巾随着他的动作掉在地上,他忙弯腰去捡,却是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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