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之前反倒他不开心。
我在山门前银杏下送别他,他直盯着追俊的山头对我严肃地叮咛:“我去的这几天你可不许对面的人过来!”
他这话从洞府一直说到这,已经说了百八十遍了,我只好举手发誓:“那我发血誓看见他绕着走?”
棠梨一把抓住我的手,轻轻刮我鼻子:“好了,为夫信你。”
这东西,还没有成亲呢,就自称为夫,把我羞得满脸通红。
东西一把抱住我:“我走了。”
我说:“去吧你。”
瞧这难舍难分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他嘻嘻笑,转身真走了。
想想自我与他相识,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分离,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里竟有几分难过。
真是奇怪,怎么产生这种悲伤情绪?
我对他背影喊:“我在银杏下等你回来。”
他已走远,未听见。
*
都说世事难料。
世事果然难料,在棠梨走的第二天,我爹出事儿了。
我爹手脚不停乱颤,嘴唇乌黑发紫,时不时还翻眼白。
千延来看,道:“中了盅。”
“中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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