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被他那样猥琐的目光恶心到了,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穿这样的布拉吉,在一群刻板古旧的服装中,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尤其面对乌宏骏这样的混球,她身上的衣服就跟没穿一样,看得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股子生理不适应的感觉,让余秀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请叫我余同志谢谢,我跟你很熟吗?什么秀儿,听着让人恶心!”
“唷,两个多月没见,脾气见涨了啊!”
乌宏骏楞了一下,啧啧叹了两声,伸手去摸余秀的手,笑的格外yin荡,“咋,许久不见,想哥哥了不是?打是亲,骂是爱,你越骂我,我越高兴!
早跟你说过,从了哥哥,香的辣的你都有,你偏偏要跟我对着干!
现在你成了寡妇,听说还领着那死鬼的两个孩子,我也不嫌弃,今晚到我屋里来,只要把哥哥伺候舒坦了,以后你不用上工了,哥养你。”
这什么奇葩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啊!
余秀给气笑了,拍开他的咸猪手,“那成啊,你晚上洗干净等着我,保管让你满意。”
“成,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要放我鸽子,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乌宏骏脸上一喜,捂着被拍红的手,心里直嘀咕,这女人两个月没见,手劲儿咋变得这么大了,这一巴掌拍下来,差点没把他的手拍断,疼得他脸直抽抽,却不敢表现出来,故作镇定的领着几个下手离开了。
“你真要从那乌宏骏?”
新建红砖大食堂的锅炉房里,丁自重帮着余秀借了食堂两个热水壶,帮她灌好热水问。
“你觉得呢?”
余秀左手拎着热好的饭菜,右手拎着一大桶热水往自己住的马架子走,一路引来不少人异样的目光,她像没看见,进到马架子,就让丁自重把热水壶的水倒进洗脸盆里。
“那乌宏骏就是个记仇的小人,你要放他鸽子,以后指不定怎么欺负你。”
丁自重是南方人,说话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个子还不高,干瘦干瘦的,从食堂到这里有二十多分钟的路,他拎两壶热水都觉得有些重,没想到余秀看着那么斯文秀气的一个人,竟然面无改色的单手拎满满一通热水过来,实在让他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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