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云揽着宋白的腰肢,埋进宋白的颈窝里不轻不重地咬了两口。
宋白有些艰难地在他怀里喘着气,身体里的东西动了两个小时了,他现在听什么看什么都仿佛隔着层结着霜花的毛玻璃,回神都得好一会儿。
季随云不体谅他,懒懒垂下手把身边一个遥控的档位往上推了一个格,宋白几乎是立刻就弹了一下。
“季先生…季先生…”
宋白攀着他的手臂,声线震颤:“对不起…”
“我说,你明天该回来了。”
季随云安抚地揉了揉宋白的后颈,却没调低频率。
季随云难得有点因不尽兴而来的恋恋不舍,他故意折腾宋白,也是在警告他哪怕回去了也不要当做脱离苦海。
他要是从外面增长了叛逆,季随云可没有再一个五天给他立规矩。
可令季随云没想到的是,宋白的目光透过他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空落落轻飘飘的眼神,宋白沉默了良久才很轻很轻地说:“我不去了。”
季随云把他身体里的东西【河蟹】地扯出来,换了两根手指探进【清蒸河蟹】的地方里。
宋白眼睛里是因走神而显出的涣散,他没有刻意和季随云作对,也没克制自己,喉咙里有轻轻细细的呻吟声闷闷地传出来。
他这几天因为不肯出声已经长过了教训。
宋白不知道他的话招来了季随云的恼怒,季随云觉得他摆不清身份,临到要出去了反而摆上脾气,难不成宋白以为自己会求着他接着去上班?季随云觉得被宋白揣测了心思。
“你是不是尝到了滋味,离不开男人了?”
季随云长着冰冷严苛的一张脸,私下里污言秽语的荤话说起来却没半点收敛,他偏偏还爱用反问句,最开始时宋白撕了他的嘴的心都有,后来反而是麻木了。
季随云说,他就听。
“陆伏成陪你玩过这些吗?我跟他谁的大?谁弄的你舒服?”
宋白的后背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季随云伏在他身上【河蟹】的时候,太过巨大的力道甚至会让宋白产生一些撞碎玻璃坠楼的恐惧。
这些都可以忍的,只是为什么要提陆伏成的名字呢?
凭什么提他,提他季随云更不配。
那个男人温柔耐心,表里如一,是世界上最好最干净的人。
没人配得上他。
宋白的手从光滑冰凉的玻璃上无意识的攥了很多下,什么可着力的都抓不住,他最后心酸而失望的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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