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晚一点,还要看二更的手术结果。”
司逸仰头看着月亮,有风吹起他的额间碎发,“等这次回来了,我们去约会吧。”
“去哪约会?”
“去任何可以约会的地方。”
“司逸,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顾逸迩抓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除了你,我也没有办法爱上另一个人。”
司逸低笑:“你刚刚说了。”
“感动吗?”
“不太感动。”
司逸动了动肩膀,掐住她的脸,“你这是抄袭。”
“icannotfalllovewithanotherpernexceptyou。”
“中译英,差评。”
顾逸迩鼓鼓嘴:“要求不要这么严格啊,司老师。”
他无奈的笑笑,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发丝,将它们缠绕在指尖,黑色发丝与白皙的指尖,形成了一副交缠又暧昧的景象。
司逸眼里的那抹温柔秀色,仿佛能浸润整个凉爽的秋夜。
“你啊。”
她笑着接道:“我啊。”
“谢谢你。”
轻轻地吻落在她的发间,“爱我。”
她也曾说过,谢谢他喜欢她。
只是这次,道谢的成了他。
说那句话的成了她:“那就用一辈子来报答我吧。”
“好。”
“看到那个月亮了没?”
顾逸迩伸出小指头,“拉钩。”
“好。”
他也伸出小指。
他们互相感谢,在大千世界中,能够一如既往地爱着对方。
这一夜,过得很快。
二更被推入手术室之前。
尔妈妈握住他的手:“儿子,你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必须的啊。”
二更反握住她的手,又看了眼母亲后面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的父亲。
从小到大,他一直扮演着严父的角色,让青春期的二更一度很讨厌自己的父亲。
后来生病了,就觉得,无论严父慈父,都是他独一无二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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