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酒喝的有点多,第二天起来还很不适,余乐争取时间冲了个晨澡,换程文海进去的时候,“我才22岁,就宿醉了?老的也太快了。”
余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正好看见太阳从山顶上跳出来的一幕,黄橙的颜色将大山描绘出一个金边儿,瑰丽而波澜。
有朋友要走了,固然伤感,但对滑雪的热爱却给了他更多的力量,已经在期待今天的训练。
吃早餐的人已经减至一张圆桌,留下的人自有一种骄傲的喜气洋洋,刘薇双手捧着包子对余乐说:“那今天障碍那边不就是只有我们了?”
“嗯。”
“今天我要滑四号线,有什么好的建议。”
“建议就是滑呗,摔一下也不疼。”
“你就这么给女生建议?余乐你就是个直男啊!”
余乐笑。
程文海观察余乐,当他们吃完饭往大门外走的时候,问道:“昨天发生什么了?去见过白一鸣再回来就高兴的要飞了似的,晚上还和白一鸣单独跑出去,乐儿啊,你不直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不会嫌弃你。”
“什么玩意儿!”
余乐被气笑,“什么事都能弯着想,你还直吗?”
程文海生气,理直气壮:“要是白一鸣也不是不能考虑,关键太有钱了,我愿意委屈自己。”
余乐笑地停不下来。
程文海就看着他笑,也跟着笑,“乐儿,你今天怎么了?早上起来忘记吃药了?”
余乐就更大声地“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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