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特的感觉。
花曼依眼里顿时变得惊喜,她爱上了这种酒,心里头盘算着贵不贵,要是贵的话让巩妈在风海进多点这种酒,她要是去陪酒的话顺便推荐那些冤大头喝,自己也能蹭喝到,真是一举两得。
小算盘算得啪啪响,不料方羽又悠悠开口,“这是巩妈的鹿禾酒庄酿出来的哦。”
“巩妈酿出来的?”
花曼依惊诧,带着疑惑看向对面的女人,只是对方旁边站着福伯,她侧着身好像在吩咐什么。
福伯点了点头,转身下去了。
巩妈回过头看她们两,没等花曼依开口,巩妈先一步出声,“今晚我会让福伯送你们回去。”
“那你呢?”
花曼依下意识开口,倒是方羽没有异议接受了这个安排,“方羽会照顾好曼依。”
花曼依端着酒杯,哑了哑口,不知道该说什么,问多了显得她没大没小。
宴会快要结束时,台上的女子收到了一捧花,很烂漫的蓝雪花,在一众色泽亮丽的红白玫瑰花束下显得尤为特殊。
花曼依和方羽出门准备回去时,莫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娇弱易碎的女子捧着一束花在搁下麦克风时,眼神望着台下某一处,露出淡淡的笑容。
“怎么了?”
方羽察觉到她的异样。
花曼依摇了摇头,按下心头的那股不舒服,若无其事,“没,方姐,我们回去吧。”
外面下起了雪,巩妈的福特车铺了一层薄薄的雪层,福伯载她们回风海,风雪在车屁股后面呼呼吹着,两车灯照在茫茫寒夜里,像踽踽独行的夜行客。
约莫过了一个钟,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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