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马草只生在荒滩地带,中原少见,恐怕需要日子查察。”
“罢了,总归因着崇云王朕也没受伤,令下上京城府尹,把那片野草都烧了去,莫再祸害了过路的百姓。”
李有福伏身领旨:“是,奴才马上去办。”
内侍退下去后,元启帝才问起:“朕欲给崇云王封赏,瑜鹔觉得朕该赏他什么?”
北堂曜前后救了卫珉鹇两次,都是事关性命的大恩德,不是一声多谢就能过去的,何况这次他还救了皇帝的命,镇压住了受惊的马匹,功劳不小。
其实北堂曜是北廷的王爷,就算于南朝有恩,该封该赏也应该由元启帝去函惠成帝,由惠成帝封赏才是。
但是崇云王不受北廷待见,就算去函估计也不会有大水花,北堂曜于南朝皇室有大恩德,什么都不给未免令天下诟病。
“臣不敢妄言。”
卫瑜鹔是将领,在边关同北廷的人交手过几次,对于北廷两人虽谈不上有什么芥蒂,但事关他们,他也不想多嘴。
元启帝看着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瑜鹔太过小心了,只管说便是。”
南朝不似北廷兵权,几乎全掌握在定远王一人手里,南朝的的兵权很分散,几门勋贵都掌有兵权,尤其以怀化大将军钟启山手下二十万和齐王手下十五万最多。
齐王膝下只有卫瑜鹔一个儿子,十五万亲兵若是有些什么动静也是十分可怕的事。
所以皇帝这几年才一直把卫瑜鹔放在眼皮子底下,重他,用他,同时也防着他。
卫瑜鹔略一思索,说道:“臣听闻,随定远王爷一道来的马家小姐,与崇云王自小指腹为婚,陛下可赐二人成婚,再赐下府邸,便可彰皇恩浩荡,以报王爷三次相救。”
皇帝抚了抚胡子:“哦,是,还有个马氏女。”
这几日事忙,倒也是把这个远道而来的马小姐忘记了,元启帝笑道:“这也是多年有情人终成眷属。”
北堂曜当年作为质子被送离北廷,多年来杳无音信,竟也有这痴情女子等着,当真是难能可贵。
“来人,拟旨。”
卫瑜鹔跪在原地,头压得低,所以元启帝也就没看到他的嘴角勾了一点淡淡的弧度。
请月院马未央原本坐在房里,手里拿着个精致的绣花绷子,外面急匆匆跑进来她的侍女:“小姐,不好了!”
“慌什么,有话慢慢说。”
“宫里传来消息,皇帝陛下要把您赐婚给崇云王了!”
手里的绣花绷子‘啪!
’得一下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千真万确,据说是齐王世子提的,崇云王于小祭天对皇帝陛下有恩,皇帝陛下正愁赏赐什么给他才好,齐王世子就给提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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