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晓礼问她:“这个哥哥长得真的好好看。”
贺毓:“没事,你也长得美。”
这句话答非所问,廉晓礼不好意思地用胳膊撞了一下贺毓,正好撞上贺毓的手,贺毓嗷了一声,把廉晓礼吓了一跳。
廉晓礼都要扑过去查看了,她俩靠得很近,贺毓有点尴尬。
正好柳词这个时候吃完饭走过来,她知道贺毓在面馆里,吃完肯定会等她,结果老远就瞧见廉晓礼跟贺毓挤在一起,两个人亲亲热热的。
柳词觉得自己早上吃的辣白菜从胃里烧了上来,几乎要哑了她的嗓子。
她目不斜视地经过。
贺毓看见了,哎了一声,喊道——“柳词!
!
我在这儿啊!”
廉晓礼站起来,也看了过来,只看到短发女孩的背影。
贺毓把十块钱放在桌上,拎起书包就追了过去,那只手还吊着,跑起来的背影看起来特别滑稽。
廉晓礼被贺毓忘了。
她却一点儿也不生气,背起自己的书包,把钱给刘婶,自己跟了上去。
前面一高一矮的背影已经走在了一起,贺毓试图去揽柳词的肩,被柳词残忍拒绝还不肯罢休,又要去牵对方的手。
这是从背影看就能看出亲昵的两个人。
廉晓礼从未得到过这种感情,她的青春期昏暗一片,在同性的环境里被攻击,又被伸出手的善意蛊惑,最后遭到了更严重的伤害。
她觉得自己的生理和心理完全剥离,从那双手解开她的衣服开始。
从那个人的嘴唇贴上她的胸口的时候,她就彻底死了。
是晴天霹雳的轰隆感,哪怕她多次表示自己没事,她妈妈也表达过数次的关怀,她都说没关系。
其实别人都觉得没关系,因为都是女的啊,你怎么能编出这种故事。
这种话她听得太多,以至于在别人的印象里都变成了妄想症,臆想者,变态。
哪怕她妈相信她,却也觉得她有点太敏感了。
她的世界从那天起彻底跌入谷底。
重新开始也没用,她和别人泾渭分明。
却因为这两个人,开始羡慕这种无论何时都有人牵手的亲密。
她对贺毓产生了欲望,这个时候却不能轻举妄动。
她还是个外人。
贺毓终于成功牵到了柳词的手,走了几步柳词提醒她:“廉晓礼。”
贺毓啊了一声,“什么啊……哦哦哦我忘了唉我去……”
她转头,发现廉晓礼正慢吞吞地走过来,她喊:“晓礼!
快点啦!
不然要迟到了!”
廉晓礼应了一声,小跑着追上来,她走在贺毓身边,佯装生气地说:“你有了柳词就把我忘了。”
贺毓有点不好意思,唉了一声,“这不是情况紧急吗?”
“我懂了,柳词就是你的情况紧急?”
这句话有点怪,柳词觉得发毛,她看了眼笑眯眯的廉晓礼,想起对方刚才跟贺毓的动作,那点不快又浮上来,看贺毓又觉得烦了。
手被甩开,贺毓一脸茫然。
而廉晓礼却挽住了贺毓的隔壁,亲亲热热地凑过来,“晨读是英语,贺毓的一天从被英语老师抽到背课文背不出开始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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