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蓉忙了一上午才开始上锅蒸,正等着熟,外来传来声音,竟是小陶到了院中。
小陶陪严辞去了冀州,算下来才到那边没几天,竟然就回来了,聂蓉看着他,不无意外,连忙问他怎么回事。
沿路奔波,小陶人黑瘦了一些,回她话道:“到京中有事要办就随朝中官差一起回来的,稍歇一歇就回去,夫人有什么要给侯爷捎带的么?”
聂蓉想了想,问他:“侯爷有漏带什么东西么?”
小陶摇头:“那倒没有。”
“那我也没什么东西能让你捎的,不过我这里有些刚做的糕点,等一下就熟,你带着路上吃吧,再去厨房拿些干粮。”
聂蓉关切道。
小陶连忙道谢,然后问:“要是没什么东西要带的话,夫人要写封书信之类的吗?小的送去给侯爷。”
一说书信,聂蓉就想起严辞说她字丑。
于是她闷声道:“没什么好说的,让他保重身体吧。
你去问问老夫人,她老人家说不定想叮嘱些话。”
小陶应下,心想您要不把“保重身体”
这话写成信?
毕竟他走时侯爷原话说:“顺便去府里看看夫人,若有衣物信件之类,就好好捎来。”
听这意思,侯爷显然是想从夫人这里拿点东西,并不想听老夫人絮叨。
但夫人说没什么好说的,他总不能逼着她写信吧?
小陶走后不久,冯妈妈从外面回来了,先问聂蓉:“那小陶走了吧?”
聂蓉告诉她走了,冯妈妈便说:“找过那个铺子的当家人了,他尝了,认这味道,但他说手上没现银,能不能先赊着,等赚到钱了再一并拿钱过来。”
就算聂蓉没做过生意,也知道旁人说的“银货两讫”
,这钱和货是一起交的,哪有先欠着的道理?她一个后宅的妇人,难道还要去找他打官司?
心里想着,她连忙问:“那妈妈是怎么说的?”
冯妈妈回答:“我当然不能同意,后来好说歹说,让他付了五十两银子,剩下的五十两立了借据,找外面支摊的先生看过,夫人看写的是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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