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凑过来在凌如斯屁股上拍一下:“是啊,有人要来抢你老公了,着急不?”
凌如斯翻个身,从反面“大”
字变成正面“大”
字,她抬脚轻轻踹下居然眯着眼说:“谁胆子这么大,老娘不撕了她。”
居然嘴角向上一扯,露出个调戏的笑容,弯下腰和凌如斯面对面:“这么紧张?”
凌如斯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瞌睡都没了,眼睛瞬时瞪圆:“你跟我说真的?”
居然拖鞋一蹬坐上床,抬手在凌如斯脑袋上揉两下说:“还真急啦。
逗你呢,是我兼职的那家公司,想和我签正式合同,我推半天推不掉,明天过去看看,聊聊再说吧。”
听完,凌如斯放松上半身,靠回枕头里,盯着天花板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她说:“明天我想和你一块去。”
前尘居然和凌如斯在八月的后半旬把新居使用率发挥到极致。
两个人每天除了上午出门去附近菜场买个菜,下午晚饭后沿着河道散会步之外,几乎成日成日待在家里。
腻腻歪歪,缠缠绵绵,汹涌的爱意情潮充斥家里每个角角落落,每天总有一个腿软手抖才满足的相拥入眠。
她们好像怎么表达都不够酣畅,怎么声嘶力竭都不够尽兴。
每天心脏都是涨满的感觉,如同烤到饱满金黄的流心面包,稍一触碰,内里滚烫热辣的流心就会喷薄而出。
偶尔心底会泛起一丝患得患失的仓惶情绪,似乎还是会害怕眨眼间岁月偷天换日变换了模样。
于是,凌如斯养成新的睡眠习惯,临睡前双手要牢牢环着居然,十指交握,双腿也要死死扣住对方。
整个人像只吸力强劲的吸盘鱼,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入睡。
居然时常半夜被箍得憋醒,大吸几口新鲜空气,再任由凌如斯箍着继续睡。
凌如斯睡到半夜,迷糊中感觉身旁的人极度不安,呼吸声很重。
她抬手在黑暗中摸索片刻,摸到满手冷汗。
她转身拧开床头小夜灯,看见居然躺在身侧眉头紧锁,双眼闭得死死的不停喘粗气。
仿佛在睡梦中被人追赶怎么逃跑也跑不出控制,又像沉浸在极大痛苦中无法抽身。
凌如斯瞬间心脏加速,莫名的恐慌张牙舞爪从黑暗里四面八方探出来。
她推推居然轻轻唤两声,见对方没反应,陡然提高音量,大喊:“居然!
醒醒!
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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