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齐策一掌拍下御案,怒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几日前,林司衍第二次去了大理寺,问詹槟答案,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结果。
林司衍便让人将詹府的女眷抓来,当着詹槟的面行刑,逼詹槟选择,要么告诉他当年那封书信的内容,要么签字画押。
詹槟自己能承受得了鞭刑,却不忍妻女遭此痛苦,最终做了选择,却是选择了后者。
而如今,那纸罪书就摊在齐策的面前。
问不出便审,审不出便杀,反正总归能慰问他林家冤魂。
只是不想,事情传到了前朝,被那些文官弹勒手段狠毒,屈打成招。
林司衍撇开脸,抿紧了唇瓣。
一个詹槟而已,便有那么多人上书为他求情,那他父亲呢?
不说别的,单是他父亲门下弟子便过千,却无一人肯出头为他父亲伸冤!
如此,他偏不要这些人如愿!
“人证物证俱在,只是那詹槟怕株连九族,不肯认罢了!
若是交由锦衣卫审问,与我的法子不也相同?”
林司衍道。
齐策冷笑道:“若交由锦衣卫审,审的可不止他一人,你以他妻眷要挟,他敢不认吗?”
“他不认,亦可说出实情,他既说不出实情,那不是嘴硬是什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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