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下意识被问得一愣,阿兰却有点慌乱,连忙手舞足蹈比划手势。
“阿兰说,之前夫人对老爷抽大烟的事深恶痛绝,但前阵子有一天突然喊她去买点大烟来让她尝尝,阿兰怎么也拗不过她,只好去买了。
她看夫人也没经常抽,就是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来一口,就没敢跟别人说。”
鸦片也分品种好坏,公班土是上品。
时下有识之士,人人闻鸦片而深恶痛绝,可世道混乱,令行而不能禁止,就成了一纸空文。
囊中羞涩而成瘾者,下了工就往烟管里钻,而有钱人家,自然是在家里吞云吐雾。
凌枢:“前阵子是什么时候?”
老管家:“阿兰说大概一个月前。”
一个月,还未成瘾,自然也没经常抽,但这已经是踏入深渊的会写什么,这绝对是爆炸性的新闻。
甚至,很多报纸为了博取眼球,连‘疑似’两个字都不会加的。”
凌枢瓮声瓮气:“为了我宝贵的小命,我比任何人更想早日破案。”
岳定唐拍拍他的肩膀:“任重道远。”
凌枢:“袁冰的亲戚呢?我记得袁家是个大家族,袁秉道死后,虽然家产留给袁冰,但袁冰还有几个姑姑,当时没少闹出官司,这些人也有杀人的动机。”
岳定唐:“袁秉道有三个妹妹。
大妹远嫁美国,二妹在香港,三妹也就是当时跟袁冰打官司的,去年已经染病过世,膝下无儿无女,没有可疑。”
说话间,两人下楼出门,准备上车。
岳定唐抬起头,回望二楼阳台。
那里正是他们刚才去过的杜蕴宁房间。
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多少个日夜,杜蕴宁从这里望向繁华人间。
她的灵魂,却早已被禁锢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既渴望外面的世界,又没有勇气逃离,既羡慕自由的翅膀,也舍不得习惯且乐在其中的奢靡。
她的结局,几乎早在当年顺从父母之命嫁入袁家,就已经注定了。
但,抬起头的瞬间,电光石火。
岳定唐表情骤变!
凌枢正准备跟岳定唐说自己想回去睡觉,冷不防一股大力自岳定唐的方向袭来,他整个人被连推带扑,重重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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