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郡主被步年毫不留情地“请”
出了将军府,她站在自己的轿子前,回身满含怨恨地瞪着将军府的匾额。
总有一天,她要成为这里真正的女主人,要步年再不能无视她!
这样想着,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低头钻进了轿子里。
祖宗走了,原本嘈杂纷乱的厅堂一下安静下来,步年朝端着食盒的下仆勾勾手指,对方会意,伶俐地摆好食盒,供他品尝。
步年看了眼莲艾:“杵着干什么?过来坐啊。”
莲艾乖乖坐下了,脸颊一凉,却是步年手指又触了上来。
指尖温度有些低,也可能是他脸太烫了,被他这样一碰,半张脸的痛楚似乎也缓解不少。
“她要,你给她就是,也不会平白挨这一巴掌。”
莲艾低着头,说:“我怕给她了,就要不回来了。”
步年收回手,指尖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来回敲击着:“她敢抢,难道我就不能再抢回来吗?”
管家这会儿倒是很有眼色,及时送上了将军府自制的伤药。
小巧犹如胭脂粉盒,掀盖便见莹白如雪的膏体,散发着幽幽兰花香味。
步年豪爽地挖出一大块就要往莲艾脸上抹,莲艾脸色古怪,本能地往后让了让,让到一半觉得不太好,又生生忍住了。
只是这点小动作怎么能逃过步年眼睛,手一顿,问他:“怎么了?”
莲艾吞吞吐吐:“嗯……太多了,浪费。”
步年还以为是什么,嘴里说着:“我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你要这样节俭?”
手上还是把那膏药撇去大半,只留一小块抹上莲艾脸颊。
薄薄涂上一层,火辣的肌肤立马感到一阵凉爽,可谓立竿见影。
其实莲艾并非是觉得浪费,而是这膏药,之前他是用过的,只不过……是用在后庭上。
第一次与步年行房,十分突然,对方又借着酒劲,他后面被折腾得够呛,当时别庄内的仆人也是给他用了这种膏药。
他只涂了两日便大好了,当时还惊叹于果然是将军府的药,和外面就是不同。
今日再用,却是改为涂在脸上,他就觉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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