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可以妥协,为了我怎么就神佛不忌了呢。
我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
能护我到这个份上我已经不能再相信秦未寄说五年什么都消散的话了。
他心里有我。
只是不愿意原谅我。
搬到西山以后我的睡眠也没有改善,我尽量不去吃安眠药,强迫自己慢慢入睡,效果甚微。
但我对安眠药太敏感,不良反应也多,每次吃过以后第二天一天都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以后拍戏要是这样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只能慢慢把药想办法断了。
夜已经深了,我大概两三点合眼才感觉到睡意。
还没睡熟就听到楼下门打开的声音。
我缓缓睁开眼睛,觉得可能是太困听错了,但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对于觉轻的我来说,实在清晰。
我慢慢清醒,难道是江陵过来了?
不可能,江陵要来会提前说的,这么突然过来他也怕吓到我。
我缓缓坐起来,刚打算打开床头的灯时,门忽然被慢慢推开。
在黑暗中我只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在夜色间我们对视,我感觉自己心一滞而后剧烈的跳动。
声音微弱,在夜色中恐惧叫嚣着,“你是谁?”
那人大概没想到我醒着,在门口顿了很久才进来,“你不记得我了?”
我慢慢睁大眼睛,这声音有些耳熟,“你怎么进来的?”
那人的笑声在黑暗中传来,像埋了一个炸弹在人的心上,“我在你楼下蹲了你两个月才接上你,你怎么就把我忘了呢?”
我愣住,是那个送我来西山的出租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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