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招手:“臭你也得搂着我,过来睡觉,明早咱们再解决谁臭这个问题。”
木小雀手臂紧紧环在戚平的背后,身体忽然一激灵,惊恐道:“万一小七又发烧怎么办?我不该睡过去的。”
“我是小七啊,”
戚平额头顶了顶木小雀的胡子:“傻子,我在这呢。”
“可是你好臭,我家小七是香的,”
木小雀皱着眉推开戚平,“你离我远点,臭死了。”
“我搂你,”
戚平伸直胳膊,垫在木小雀脑袋下面,让他鼻子对着自己的颈窝,“这回还臭吗?”
“不臭了,香的,”
戚平满意地点点头,拍着木小雀脑袋哄道:“睡吧,明早一觉醒过来就能见到你家小七了。”
跟根臭黄瓜腌在一起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木小雀明显不记得昨晚的事,皱眉疑惑道:“明明每天都给你擦洗,为什么你这么臭?”
戚平翻了个白眼,跑下床抱着铜镜站在床边。
木小雀闲闲地瞥过去,下一瞬他蹭地把被子蒙在脸上,闷闷道:“去吩咐人烧水,这间屋子暂时禁止别人进来。”
湿发被戚平包在布巾里,两人聊着那天打斗时候的细节,木小雀边穿衣服边走到镜子前照了照,颇满意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老妪忽然推门而进,激动地拍着自己的胸脯:“统领,段清音她娘找到了!”
回头与给他擦头发的戚平对视一眼,他们默契地点点头,木小雀吩咐道:“把她接到别处保护好,小心行事,万万不可声张。”
下午两人回到周家,在灵堂里上了柱香,花不落追着他们从里面跑出来:“看你脚步虚浮,受伤了?怪不得失踪这么长时间。”
戚平点点头,拉着花不落向远处走了走,眼角瞥着守在灵堂里的其他人:“里面怎么不见玄岫派的人?”
“还不是因为那个小宝,”
花不落瞅一瞅阴沉沉的天,“各派死了太多人,心情沉痛之下就把事情怪到了玄岫派头上,说他们是窝藏祸心,居心不良,现在小宝又不见了,这事更解释不清,棺材都差点被人砸了。”
“你昏迷那几天传出的风声,”
木小雀解释道:“我当时有些浑浑噩噩,没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而且之后倒再没听到什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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