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特使用智控方体暗中入侵了船上的电子设备,特别是监控,检查有无隐秘的针孔摄像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但海伯利安在战争中练就的反侦察能力不可能会出错,既然不是摄像头,那就只能是他们身边的生物了。
这才刚到此地,不适合打草惊蛇,他俩所能做的只有更加小心,完美遵守着人设,整日吃喝玩乐,要不就是在舱室里滚床单。
但有件事情一直困扰着他们,身为身心健康的壮年alpha一天硬个十来次都是正常的,海伯利安有时候牵着昆特的手都会起反应,只能把手抄进裤子口袋里整理衣装试图掩盖。
这无疑非常吸引船上的本地人,有次趁着昆特不注意,身上布料少得可怜的兽人少女出其不意地跑过来,摇着尾巴贴在海伯利安身上,去摸他那鼓出一个轮廓的地方,满脸的虔诚。
她刚刚从泳池里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在海伯利安轻薄的衣服上印出一片片水痕,紧贴在肌肉上。
这种事骚乱海伯利安也脱掉衣服,把自己擦干净,舱内开启了恒温系统,光着身子并不觉得冷,他和昆特一起看着外面的雷暴,胸膛贴着他后背,从后面温柔地弄他。
船体不断随着巨浪大幅度且毫无规则的晃动,倒是有种别样的滋味,昆特抓着窗框的手不自觉收紧,紧紧盯着海面和天空,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侧过头和海伯利安接吻。
昆特金色的湿发有几缕贴在脸上,嘴唇被吻得红润,脖子上的防咬合项圈早就在飞船上被“普利策”
标记时就拿下来了,只剩下一条银链拴着的星砂戒指垂在胸前,和身后alpha脖子上的成一对。
昆特本来想一直看完游轮穿越暴风眼的全过程的,奈何中途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故——他晕船了。
温存结束后海伯利安抱着他去洗澡,洗到一半昆特就面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强忍到洗完澡穿上衣服,才再一次冲到卫生间里狂吐。
他吐的实在太厉害了,海伯利安怕他脱水,给他喝了一点盐水,也被无差别的吐了出来。
海伯利安没办法,只能让他现在床上躺着,用安全带把他固定住防止船体倾斜时乱滚,出门去问船员要晕船药。
这一问他才知道,因为摇晃的太厉害,船上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晕船了,只有少数像海伯利安那么强壮的alpha没有事。
拿了晕船药给昆特吃下,海伯利安和衣在他身边躺下,吻了吻昆特满是冷汗的额头,轻声道:“睡一会儿吧,等到开过这一段就好了。”
昆特点点头,抱着他闭上眼睛,晕船药逐渐发挥作用,让他很快睡了过去。
黑暗之中陡然出现了一点光。
那光缓慢地变大,最终笼罩了整个世界,昆特揉揉眼睛,用酸软无力的胳膊撑起身子,环顾四周。
这是一处肉红色的巨大殿堂,四周的墙壁微微鼓起,就如同他身下的东西一样,正无声搏动着,一下下宛若心跳。
血红色的殿顶上吊着无数纺锤状的肉茧,有大有小,杂乱无章地轻微晃动着。
身下的肉红色地面具有皮肤一样的弹性,热而软,总让他想起某些不好的东西。
他浑身赤裸,身上的终端和戒指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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