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公司给放一天假,我打算和榈檐一起去找我妈妈一起过。”
“哦?听着很不错。”
“嗯,我妈妈在疗养院,”
秋澄光鬼使神差地说出来,“认识的人多,一起过节比较热闹。”
温菽承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唇角还保留着微笑。
秋澄光竭力想要望进她的眼底,很想看看除了表面上的温柔之外,底下是否隐藏着疑虑和纳闷。
这一刻,脑海中的某个匣子突然地打开了,可以说是灵光一现,也可以说是恍然大悟——总之,类似潘多拉魔盒一样的匣子打开了。
连续两天,归于璞都没有发来消息。
他没发,秋澄光也没发。
她想发,但背后总有条线扯着她,叫她畏手畏脚的。
她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刻意提到疗养院,不是被内心的小鬼戏弄了,而是内心的小鬼先她一步将问题想明白了。
秋澄光随即也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明了了一些。
她看清了些:横在她和归于璞之间的,除了没说清楚的感情之外,还有现实这一道高大的墙垣。
她不是不敢像夏榈檐说的那样追他,她只是不敢现在立刻盲目冲动地去追他。
她似乎还要仔仔细细地把问题拿出来跟他探讨一遍,再最终问一句:“我可以追你吗?”
想象中的场面有几分滑稽,然而正是这几分滑稽打消了现实带来的沉重。
秋澄光每每想到这里,都喜忧参半,懊丧和期待并驾齐驱。
离中秋节还有几天的时间,依然没有归于璞的消息。
秋澄光内心的期待逐渐泯灭,她甚至不安地算起了卡得刚刚好的时间点——跟温菽承提到疗养院的季风「六」秋澄光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一盘炸鸡腿和一盘螃蟹上。
掌厨的徐大伯是当年许家的御用厨师,后来许恭昶出来办济慈院的时候,这位大伯一直跟着他。
此时他也落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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