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苏旬焰打电话给归于璞,归于璞给他介绍了钟叹。
案子很快开庭,最后胜诉了。
厂里的工人得到了应有的薪酬与补偿,包括苏菁焰的父亲。
为此,苏菁焰专门送了夏榈檐一对耳坠。
然而,这对耳坠成了□□。
邱远、曲桑和黄格自开学起便处处针对夏榈檐。
邱远过去和夏榈檐是朋友,夏令营时期的无话不说又叫她把她琢磨透了。
熟悉的人更知道弱点在哪儿。
因此欺负起昔日的朋友,比欺负陌生同学来得更得心应手。
但夏榈檐也机灵地在开学季风「十」到了晚自修,耳朵基本已经不疼了。
今天一整天,夏榈檐不是趴在桌上,就是时不时地往教师办公室走。
晚自修下课后,邱远和黄格围到她的桌边,小小声地、微笑地问:“榈檐,你晚上去办公室做什么呀?”
“曲桑呢?”
夏榈檐抬头瞟了她俩一眼,继而旁若无人地低下头去。
“曲桑上卫生间去了。”
“你们不去陪陪她,万一她在卫生间被人欺负了呢。
她中午那么拔我耳朵,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拔了。”
邱远“呦”
地一笑,显得客客气气。
“拔你耳朵?”
她睁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别傻了,她就是想看看你的耳坠长什么样子,她觉得很好看呀。
谁知道苏菁焰要抓她手呢。
她以为苏菁焰要打她,被吓了一大跳然后才用力的,不是吗?”
“就是啊。”
黄格声音沙哑,天真地说,“要是说她有哪里不对啊,就是不该瞅着你的耳坠喜欢。
——欸榈檐,你这耳坠哪里买的?”
黄格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摸摸她的耳坠,夏榈檐急忙挡住她的手,满是戒备地挡到一旁:“别碰我。”
“诶诶说真的,你今天到办公室干什么去啊?”
邱远问,“是去找老师吗?”
“要你管。”
“别这么无情嘛!
你该不会是去跟老师告状了吧?——拜托,都几岁了的人!
还学小学生一样吗?”
夏榈檐厌恶地瞪了她一眼,抽出一张数学试卷:“滚远点吧你,罗里吧嗦!”
邱远慢慢地敛起笑容,逐渐变了脸色。
“榈檐,”
她温温柔柔地唤,“你别这么小气,也别把自己逼上绝路,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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