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勺就可以了。”
“多大才叫小啊?”
江陵那边忍了忍,“最小的勺子就可以。”
“哦...多小是最小呀?”
“谢遥吟,你要是闲得慌出门跑两圈,别折磨我。”
我盘着腿坐在床上,撒娇道,“好哥哥,你舍得看我饿死吗?”
江陵叹了口气,“一茶匙。”
“那是和勺子齐了呢还是要鼓起来?鼓多高呢?”
“滚。”
江陵把电话挂了我皱了皱眉头,不让我说脏话自己还说,果然在下厨方面是靠不上朋友的。
没办法,我探了探头看见秦未寄在客厅工作,我缓声道,“秦哥,适量盐是多少盐呀?”
他抬了抬头,笑着看向我,“你最好打消下厨的念头,以你的领悟能力要想完整的做出一道菜我得给你报个班。”
“对呀,北京什么地方教做菜教的不错呀?”
秦未寄哭笑不得,“别砸人招牌了,你去外面打包回来两个菜把它们装了盘,我就当是你做的了。”
我气的哼了两声回了卧室,一个两个的都瞧不起人!
瞧不起我算了,爷还不伺候了呢。
我最近心情变好了很多,安眠药也减了量,原医生说了句庸医都会说的话,心病还要心药医。
我这样开心不单是因为和秦未寄的关系慢慢修复,重要的是,快要过年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过新年的感觉了,曾经觉得年年似年年,但今年不一样了,我感觉秦未寄回到我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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