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以他们所见的焉琎来说,非但看不出此事对他的影响,还加剧了他最深层的欲望。
他整日游手好闲,连焉明臬都看不下去,并当街教训了他。
若不是这种行为让对手卫犊看了一出好戏,焉明臬也不会碍于面子,不得已才在夫人地劝解下放过了他。
不过本性难移,焉琎望着丢下自己远去的汽车,自言自语了一句,“不过如此。”
瞥了眼对街看戏的男人,他背影洒脱,却给卫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即便现在想起来,卫犊也能描绘出当时的惊愕,因为那双眼睛简直不像人,晦暗如无物,又犹若在黑暗中盯紧你的怪物。
再说回田勐,其与焉琎的主仆关系,被维持在大量的工作里。
焉琎无法明目张胆做的事,都会交给田勐,而梁贲遇见田勐的那天,便是在帮焉琎调查一个叫葛交楠的生意人。
这个葛交楠在广州还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家中正妻与姨太太加起来有四名,子女则有两名。
听说他并不满足广州的生意,还想将手伸到上海去。
了解到葛交楠的身边人,闻青表现得有些吃惊,“你说葛交楠的三姨太,是一个叫师媛艾的年轻女子?”
“是!
听说她还是从上海过来的。”
男人点点头,对闻青也算是知无不言了。
“这不巧了吗?”
闻青的反应引来柴洌侧目,他转过头,对其解释道,“百乐门,我以前是那里的领班,师媛艾是我手下的一名舞女。”
这话其实还有后句,就是闻青对师媛艾这种丰臀细腰的女子,尤为青睐。
轻挑了挑眉,柴洌看出他的心思,却没有急于挑破,“只可说明你眼光不成,天下女子这般多,怎能由此概括?”
“谁说我概括了?”
挺起胸膛,闻青凑近了他,“天下之大,肥环燕瘦,每位有自信的女子我都喜欢!”
抓住他的肩膀,柴洌还用大拇指在他颈窝浅浅撩拨着,“终是说实话了?”
感受到来自四方的压迫,闻青不禁虎躯一震,跟着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我错了,只求大爷在床上轻点……”
一旁的梁贲虽未听见他们悄悄话,但从身边男人那呆滞的反应来看,他明白绝不是什么好事。
捂着脸,在深吸两口气后,他走上前去把两人分开了。
也不知是闷的,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他脸色泛红,眼神也四处瞟动着,“能不能在我面前做好表率?不要让我觉得,跟在你们后头的我就像个丢脸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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