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子咬唇气道,“你蛮不讲理!
无论我解释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更不可能放我走!”
“我放你走!
瞧瞧你穿的这样,明显就是故意混淆我们的,说白了就是牺牲你一个助他俩双宿双飞。
你是不是傻!”
晋千帆道。
红衣男子突然变的呆滞,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浑身颤抖起来,他只有紧咬着嘴唇才使得唇瓣看起来颤抖的不那么明显,可也只是看起来,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我,我知道,我是自作自受,我活该,我活该。”
晋千帆看他这样也不忍心逼问他,其实本来和自己也没关系,他起身走到君承床前道,“小鸡仔怎么还不醒?看来我得帮他一把了!”
说着挽了袖子把右手贴到君承额头上,只觉得如置身炙热的火炉里,手上的寒气已跑的一丝不剩。
“好热!”
晋千帆不抽手,把手掌当做了冰块同时运气向手掌处源源不断的输送寒气,吩咐花孔雀道,“孔雀,别管这小子了,赶紧去请大夫。
君承怕是着凉了。”
“好!”
花孔雀应了快步跑出去。
过了差不多半炷香,大夫才脸色煞白的姗姗来迟。
在此期间,晋千帆一动不动的给君承降温,红衣男子也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眼神复杂。
大夫住的地方离客栈不近,花孔雀看人大夫年纪不大,就直接把人带在空中飞过来的,小大夫虽说还有些意犹未尽可也是被刺激的不轻,好久才拍着胸脯缓过来,抱着花孔雀的胳膊道再来一次。
花孔雀无奈的指了指身后的病人,大夫往后一看没看见病人却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红衣男子。
顿时眼睛睁得大大的,紧攥拳头青筋暴起。
“宁睛明!”
说着狠狠砸了红衣男子一拳,一道血迹从红衣男子的嘴角流出,可红衣男子对他却没有火气而是一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样子。
大夫指着宁睛明愤恨道,“你现在扮什么可怜相!
我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你!”
大夫那一声声音太大,君承竟然被激的一个扑棱醒了过来。
晋千帆忙询问道,“怎么样?”
“千帆”
君承一出声,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粗糙的跟个几万块石子相互摩擦似的,每说一句话喉间就磨得很痛苦。
“我,我怎么了?”
晋千帆轻轻摸着君承的额头,回头大吼了一声,“大夫干嘛呢!”
大夫被吓了一跳,才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床边,认真的把起脉来。
君承脑里混浊一片只感觉浑身燥热,本能的寻找周围最凉爽的地方,手指摸索着触到了晋千帆放他额头上的手指,贴到脸上喃喃道,“好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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