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枫桥死亡,他简直是开心极了,可谁能想到,乐极生悲。
晋枫桥临死也不安分,那一掷,直接破了他的丹田,如今他未及天命,身体却如耄耋老翁般孱弱。
否则他十六年前正值壮年,不会自荐南下守边疆。
数十年来他的余生才华雄图壮志在这温润的气候里渐渐消磨。
若不是皇帝传召让他进星辰谷,他的这一番抱负永远也没办法发泄。
涂复看着这些天之骄子王侯贵胄的狼狈样儿,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看,晋枫桥没办到的事,我办到了!
“只要你们说一句晋枫桥的坏话,我就给你们解药。”
涂复算得上是轻声细语的说道。
姚顺羽眼珠子一转,盘算着可行性,心想得了解药可还是离不开这山洞,那其他人为了解药还不得将我放血到死,不行,不行,这事不划算,还是先看看别人怎么办吧!
有些人就是喜欢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
白山又呸了涂复一口。
黑水学着他哥哥的模样,动了动嘴巴也呸了一口。
归云看向赫连无谤,赫连无谤摇了摇头,看来也打着与姚顺羽差不多的主意。
至于元百川,那少年,唐超凡,楚阳和肖墨阳,也没什么动作,对涂复的这句话根本不做理睬。
“唉!”
涂复叹了口气道,“都到了这个地方,你们竟然还在装模作样,为了一个死人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唉,可歌!
可叹啊!”
还是没有动静,除了晋千帆怒发冲冠的疯狂咆哮,“涂复,你混账!
你敢说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涂复又加了一条,“除了解药,还有通行令牌,没有打开星辰大阵的令牌,就算四年后时候到了,你们也出不去。”
姚顺羽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涂复往后摆摆手,“给他一颗解药。”
“是!”
吹笛的老者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来,捏在手里走向姚顺羽。
“啊!”
一阵寒冷的气流从身侧径直冲来,竟把他撞开。
晋千帆挣开绳索,一拳一拳打向涂复,涂复受了两拳,周围的护卫忙来阻挡。
护卫把晋千帆围成了一圈,可仍是被打的招架不住,晋千帆反手环紧了一人的脖子,举起往涂复身上砸去,涂复又被砸了个半伤,“你敢说他!
你敢说他!
谁敢说他我就杀了谁!”
晋千帆喘着粗气,铁链子荡的哗啦啦响,姚顺羽看着那冷锋寒刃的侧脸,不由打了个寒颤,紧紧的闭了嘴巴。
老者拾起掉落的骨笛,再次吹响。
几番下来,就是再能忍的人也得崩溃。
中蛊的人又陷进苦痛挣扎里,晋千帆也不能例外。
他倒在地上,一圈护卫在他身上拳打脚踢带脏话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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