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琤听了一耳朵,只隐隐听见丈夫指责说:“男人在外面做事情累死累活,你一个女人不好好服侍家主,问那么多做什么?”
那个当妻子的当即垂下脑袋,很是惭愧。
郁琤见状心想,看来又是一对怨侣。
他与玉鸾就不会这样。
他们再是不济,也是前面卖头花的阿翁和老媪了。
这厢玉鸾在府中几日总算察觉出了几分不对。
府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出了些流言,那些侍女仆妇在私底下偷偷议论着关于楚氏女郎的事情。
有人说,她表姊在郁琤的私宅做事,见到一个女郎自称是楚氏女郎。
也有人说起楚鎏醉酒之后,背地里斥责玉女郎假冒楚氏女郎身份的言论。
玉鸾倒也不去呵止她们,只是平静地回到了房间里。
其实有这一日是迟早的事情,真要发生了她也并不讶异。
毕竟楚鎏先前几次三番试探,她又不是傻子,既知晓事情迟早败露,她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一律推做不知。
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既然如此,她恐怕也要更早地想好,怎么从郁琤身上把玉匙拿回来了。
她正思考着这些事情,郁琤却陡然提前回来。
玉鸾见他进屋来神色如常,又觉他不应当不知晓。
但他若是知晓,以他那脾气早该早早地过来,就算不把她头当场扭掉,也得同她撕破脸皮才是……
她心里七上八下地,见他目光透亮地望着自己,索性便试着侧面打听。
“郎君……”
她替他脱下外衣,迟疑问道:“嗯……最近郎君有没有发现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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