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媛躺在单人病房里,她刚醒不久,精神很差,脸色唇色如纸一般苍白。
时槿之顿时打消了开口问任何问题的念头。
“你还好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李新媛哑着嗓子道。
“……”
“她也给你吃过那种药,对吗?”
时槿之点头。
“你真是好欺负。”
李新媛咧了咧嘴,“她把我当作你的替代品,这我知道,我不介意,但是她不满足,还要出去找别的女人,那我可不同意,我就要让她自食其果。”
“那个药很棒,我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挺多仇家的,这次是被逼急了我逃到芝加哥这边很抱歉,连累你们了。”
李新媛说话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断断续续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算没有死刑,她也会死在监|狱里。”
这句却无比清晰。
时槿之眼眸微亮,急迫地追问:“为什么?”
“她得了艾滋病。”
“……”
李新媛目光变得凶狠,低声咒骂道:“该死的老女人,一边给我吃药一边勾三搭四”
“艾滋可不会马上死。”
时槿之眼神暗淡下来,略感到失望。
“你这个懦夫,没资格跟我讨论她什么时候死。”
“???”
“一切都因你而起。”
时槿之皱眉:“我怎么了?”
李新媛闭上眼,把脸转向一边,不再理她。
许久,病房里静谧无声。
“好吧,懦夫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时槿之后退了一步,转身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李新媛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过来。
“她说她后悔当初没让你失踪。”
“!
!
!”
所谓失踪,联想到近几年欧洲的人口失踪案,便会让人不寒而栗。
呕——时槿之恶心坏了,不屑地冷笑一声:“那我祝她早死早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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