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怎样?”
“不行毛毛你不能让她睡楼上只有我可以你不能你不能”
时槿之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爬起来抱住她,哽咽着哭腔一遍遍重复,最后话都说不清了,干脆就呜呜地哭起来。
“你是我的毛毛你怎么能跟别的女人睡一张床你不要我了”
她像个被母亲丢弃的孩子,迷茫而无助。
她说她不要她。
怎么可能,明明是她一直在等她,七年了,等到心死,等到绝望。
这女人真是傅柏秋一下子就心软了,仰起脖子深呼吸着,闭了闭眼睛,轻轻环住她腰|背,柔声哄道:“我没说跟夏夏睡一张床,我睡书房,她去我房间睡,你想哪里去了。”
“我不准!”
怀里人哑着嗓子喊,“你房间只有我能睡!”
“那你说,我要怎么安排?”
沉默。
傅柏秋轻拍着她的背,无奈道:“我实话告诉你吧,夏夏有抑郁症,在吃药治疗了,但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替她卖惨,只是想让你了解大概的情况,我把夏夏当妹妹看待,她深夜,守岁时辰已过,傅柏秋失眠了。
身边人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冗长。
皮|肤相触之际,热|意肆涌,撩起心底一阵又一阵冲动,可越是如此越要克制,她今晚已经没忍住放纵了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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